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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那群种马成天意淫他呢说他翘屁股杨柳腰勾情眼樱桃唇(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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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止的目光绕场一圈,没有立刻回答艾利莫,他思考着方才周围人对待艾利莫的态度,思考出一个结论,如果自己拒绝了这人的请求,那下场应当不会好过。

“不会要你白换,出于利益交换,我会满足你现在最紧迫的需求,”艾利莫说:“我会保护你。”

亦止其实并没有看不起艾利莫的意思,只是打量着他那副比自己大不过半圈的身板,脑补着觉得好笑。他也真的笑了,托腮问他:“你要怎么保护我?”

艾利莫看着亦止陡然贴近,面色一僵,差点就要控制不住地端起一旁的热水泼在这人狐媚的脸上了,但他不知想起什么,还是堪堪忍住:“自然是你叫我,我就会帮你。”

“你不在呢?”亦止与他虚与委蛇。

“我还能去哪?”艾利莫道:“监狱就这么大点地方。”

“可万一有的人就是中看不中用,时长只是你上个厕所、洗个澡的时间呢,你怎么能保护我?”亦止喋喋不休:“保护不成功又怎么办呢?能保护我多久?”

艾利莫的纤纤玉手已经悄然握了起来,他勉强回答道:“我不在,自然会派别的人看着你。”

亦止认可地点点头,示意他继续。

这笔买卖对亦止来说,怎么都不划算,艾利莫干脆道:“你到底换不换?”

“不。”亦止缓缓吐出一个字,“比起你,我还是更信任单人牢房的铁栏。”

“哐当”一声,艾利莫掀桌站起,他几乎是恨恨地剐了亦止一眼,然后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交易告吹。

亦止坐在原地,收拾了一下凌乱的饭桌。

时间还早,新来的犯人还没组织分配工作,亦止站起来,从食堂后门走出去,几步走到了外面供犯人们休闲活动的体育场。

篮球足球、健身器材,没有适合他玩的,亦止在这个病态喧嚣的群体中诡异地感到了些前所未有的孤独,他叹了口气,觉得自己有些想爸爸。

亦止迈步下台阶,双腿刚在地面站定,就感觉到前方扫来了一道熟悉莫名的视线。

文佐肩上搭着条雪白的毛巾,浑身湿汗地从夜色中走出来,双腿劲长,脚步声稳健,在身后人群的陪衬下竟走出了种鹤立鸡群的既视感。

亦止侧身让了让,在这人略过他的身边时,他甚至都能闻到这人身上严肃张扬的男性荷尔蒙,毫无汗腥味。

文佐走过他身边,迈出两步,复又停了下来,“晚上若非必要,别在外面闲逛。”

顿了两秒,亦止才反应过来这人是在跟他说话。

只迟疑这一瞬,文佐就已经背对着他走远了。

晚饭时间结束,亦止拿着狱长发给他的纸条找牢房编号,挨个房间地扫过去,冒犯了不少人,亦止胆战心惊地道歉,然后再继续找,直到他面临了一场赤裸裸的牢房生命大和谐曲,并且里面的人还有意要拉他一起玩的时候,亦止终于受不了了。

他在纵横交错的监狱走廊里绕了两个弯,在跑过淋浴室的时候,撞见了正开门出来的文佐,脸上还是习惯性没有表情,浑身的腱子肉看着就吓人。

但在此刻的亦止眼里,整个一九号狱都没有比文佐更亲切和蔼的人了。

显然,文佐没有这个自我认知,他不仅抬脚就走,狭隘的走廊因为容不下两人并排,他还不小心撞了亦止一下。

亦止连和他肩膀相抵着蹭开的机会都没有,直接就被撞了个趔趄,抬眼看过去时,这人还一脸不解地以为是他碰瓷。

芝麻小事,不足挂齿。

亦止强颜欢笑地重新站好,然后勉强开了个话头:“请问狱友是住9几几X-几几-几编号的房间?”

“……”

文佐的表情活像要把这个一直在叽叽叽的柔弱男人一拳打翻在地,但他强忍着没干这类欺凌老弱病残的事。

亦止满怀期待地看着他,文佐也面无表情地盯着他。

双方都没懂对方内心真正的需求。

文佐打算再给对方一次重新开口的机会,亦止却还在等着文佐能再次开个尊口,给迷途的孩子指条明路。

两人都在等着对方开口,最后同道殊途,又不欢而散。

亦止费了好大的劲才终于找到了自己那一亩三分地的单人牢房,他随身带进来的小箱子已经被狱管人员提前放置在床上了,亦止过去看了一下,和狱前检查时报告给他的结果一样。

一万块钱、几套换洗内衣、两套睡衣、证件和他常用的一个喝水杯子,以及床单被套和一些简单的日常用品。

很好,实用主义简直是将有限资源发挥到恰到好处的天才,出去可以给助理涨高于市场百分之十的日工资。

亦止将监狱的床铺换上崭新的丝绵床单,然后从箱子里挑出来睡衣和一些洗漱用品,拿到一半,才发现他箱子里少了个日用必需品,牙膏。

亦止换上拖鞋,走出狱室,左右看了看,他的狱室在走廊尽头,往左看是一整排看不清室内情形的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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