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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十郎(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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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豹也不客气,接过茶杯仰脖一饮而尽,眼见四下无人,一把将扶柳拽入自己怀中,将手覆在对方的臀上,一边轻薄着一边不快道:“那杜十郎好生无法无天,你若是再不管管,便是连我,他都不放在眼里了!都什么时辰了,昨夜的恩客至今却还未放出来,长此以往下去,还开门做个甚的生意!”

“原来是为了这事。”扶柳轻轻一笑,将柔弱无骨的小手贴在冯豹胯下,若有似无地撩拨着:“十郎年纪还小呢,终究是任性了些,你便不要与他计较了罢。”

冯豹被扶柳弄得心猿意马,喘着粗气道:“……浪货!就你是个心软的,总是骄纵着他。你可得提防着些,以防他像那对门儿的杜十娘一般,将一颗心交了出去,最后落得个人财两空的下场不说,还凭白赔上了一条性命……”

扶柳勾唇一笑,眉眼间全是柔情,也不管这是光天白日,在大堂之中,便将手伸进冯豹裤子里,技法高超地揉弄着对方火热的阳具,他自己也动了情,喘息道:“你这话说得也忒无情了些,我也是钟情于你的,难不成也是要落得个人财两空赔了性命的下场么……”

冯豹本就说不过扶柳,又被勾的情动,哪里还肯在嘴皮上浪费功夫,一把将扶柳打横抱起,便往他房中走去,两人一番云雨自不必说。

带两人好事完毕,扶柳看了看日头,已经晌午时分了。待他穿好衣服整理妥当仪容,出门往楼上一瞧,杜十郎那房门竟然还是紧闭着的。

扶柳叹了口气,刚巧看到阁中的一名小倌,名唤闻莺的,便将他唤了过来。

“老板有何吩咐?”闻莺生得乖巧可人,走过来便低着头问道。

扶柳面色带粉,懒懒地倚靠在门框上,抬手指了指杜十郎的房门,说道:“兴许是还没醒,你去告诉他一声,已经晌午了,赶紧把客人放了去,莫要耽误了晚上的事情。”

闻莺急忙应了,便向楼上走去,还未曾走到杜十郎门前,就听到从里面传来嬉笑的声音。

再看屋内。垂着幔帐的床榻之上,正横卧着一名绝色美人。冰肌玉骨之上覆盖着一层由嫩黄色上好绸缎织造的轻薄里衣,衣摆堪堪遮住胯间,半遮半掩的姿态甚是撩人。美人小腹平坦光洁,白嫩胸脯上点缀着两点粉嫩梅蕊,正随着呼吸一起一伏,仿若含苞待放。一段雪白的颈子上是一张小巧玲珑的脸,乌黑秀眉仿佛画上去的一般工整,一双美目紧闭,即便是闭着也颇有一番风情,更别说睁开后是何等的勾魂夺魄,小巧的鼻子如同玉雕一般,再往下则是一张红艳艳的樱桃小口。

想到这绝色美人昨晚是如何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的,正在床边轻手轻脚地穿衣的公子哥顿觉得喉咙一阵发紧干涩,若不是早已花光了身上的银钱,他真想就这么睡死在这美人身上。

沉睡中的美人羽睫轻动,显然是要醒了。只见他玉臂轻抬,揉了揉眼睛,一双美目惺忪地睁开,微微张口,声音如同百灵鸟一般轻灵动听:“公子这是要走了?”

被唤的人顿了顿,转身冲着杜十郎做了个揖:“昨夜多谢十郎垂爱,只是今日时辰已不早了,在下便要走了。”

杜十郎冲着那人勾勾手指,那公子便鬼使神差地走了过来。杜十郎从床边坐起,身上的里衣挂在臂弯之中,衣摆将私处堪堪遮住,露出雪白的肩头和胸脯,而他则仰着头,用一双深情的眸子看向眼前那人,眼神中满是不舍:“公子要走,十郎虽说舍不得,可自知却也是留不住你的。只是昨夜……”

说着,杜十郎将柔嫩的脸颊贴在那公子的小腹之上,睫毛轻颤,竟是要落下泪来:“昨夜公子待十郎那般温柔,十郎自挂牌接客以来,还从未见过对我这般好的恩客。十郎身份低贱,不敢奢求公子待我一心一意,只求公子能记挂着十郎,有空便来看看我就好。”

美人一哭,陈公子哪里还忍得住,忙搂着对方柔声安慰道:“好十郎,在下对你又何尝不是依依不舍,恨不能与你长相厮守,只是这……”

他作为男人,最是好面子的,囊中羞涩这四个字是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的。

杜十郎抬头看了看他,眼泪如同断线的珠子一般滚滚而下:“今日一别,不知何时才能与公子再相见。便让、便让十郎再伺候公子一回吧。”

说着杜十郎便用灵活的手指,将公子那才穿好的裤子再次解了开来。

被十郎这么一勾,陈公子原本就躁动不已的阳具再度抬起头来,此时正直挺挺地对着杜十郎的俊脸,柱身粗红,顶端濡湿,姿态勃发。

公子哥面红耳赤,杜十郎则毫不介意,抬手擦了擦脸颊上的泪水,便将面前的粗壮大物无比爱怜地捧入掌心之中,一路捧到面前用柔嫩的脸颊轻蹭了蹭,就连淫液沾在脸上也毫不介意,抬起头,用哀怨、不舍且勾人的眼神看了那公子一眼,张口便将巨物含入口中。

“哦……”公子哥险些没站稳滑到地上,急忙扶住床架才堪堪站稳。

杜十郎坐在床边,小嘴儿含着他的阳具,灵活地吞吐着。温热湿软的檀口将阳具牢牢地锁住,时而快速摆动头颅,时而从根部缓缓地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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