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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侵略 口交舔逼压落地窗做爱 甜肉(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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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程欢的腰,习惯性地又咬上程欢的脖子,舔噬又分离。后颈是人类最为脆弱的部位之一,在远古时代,古猿还没有进化成人的时候,他们四足奔跑,时时刻刻都警惕着四周,很小心地保护着他们连接大脑与躯干的中枢。而现在,这块最娇嫩的部位就含在向崇盛的嘴里,他可以放肆地亲吻撕咬程欢,可以任性地选择对他温柔,或是残忍。

喜欢。

心里的喜欢都要喷出来了。

第二次这样紧密贴合可以让向崇盛近乎确定自己对程欢的喜欢。

那些别扭的试探,抗拒和害怕对方的不怀好意,心里波澜的醋意与担心,都是喜欢的证明。一个矜贵的小王子,在习惯佩戴了虚伪高尚的面具后,第一次遇见了想要对他宣泄心中全部脏邪欲望的人。向崇盛在潜意识里反驳着自己最真实的反应,就像本能地厌弃自己的肮脏冲动。

这种后入的姿势让向崇盛插得很深,性器的顶端深深凿进程欢的阴道内部,再次与程欢的子宫相遇,身体的反应比本人更加诚实,快感从龟头与宫颈的接吻的那一点向四周扩散,带着酥酥麻麻的电流流向两人全身各处。

程欢面色潮红,向崇盛压在他的身上,他又趴在床上,鼻子已经有些呼吸不过来了,只能侧着头,张着嘴大口大口地摄取着空气,口腔里分泌而出的口水顺着程欢的嘴角流了下来,眼睛又蒙上了一层水雾,眼角的痣顺着动作的起伏摇摇晃晃,落在向崇盛的眼里又是一幅绝景。

他下意识地想亲吻程欢,却又停住了。

向崇盛自嘲似的笑笑,人都肏了两回,却还纯情地在想如果没有程欢的应允而去亲吻他,会不会冒犯到他。

他伸出手指,探进程欢的口腔里,挑逗着程欢的舌头,在口腔黏膜间回转着,而程欢也回应地吮吸住外来的异客,狭长的眼迷离地望着向崇盛。

向崇盛确实没有想到程欢会如此主动地回应,就像是独奏时遇到了与你合拍的另一支乐器,内心不禁澎湃地遥想关于程欢的一切。

他将程欢从床上抱起来,程欢很瘦,抱起来很轻,边抱着走边肏地刺激让程欢不住地捂着嘴哭叫,向崇盛怜悯地亲了程欢耳朵好几下以安抚他,随后又将他压在落地窗前。

程欢的裤子只褪了半截,裤子的前面还好好地挂在他的腿上,上半身穿着件廉价的宽口T恤;反观向崇盛,除了身上还披了件衬衫以外,空空如也,他有些不爽地捏了捏程欢的屁股。程欢的皮肤很薄,随便搓揉一下就留下了刺目的红痕。向崇盛插得更猛了,两个人也贴得更近了,程欢可以清楚地感受到向崇盛在将吻落在他肩头裸露的肌肤时,鼻息的温度。

程欢的上半身紧贴着玻璃,玻璃特别凉,冰得程欢哆嗦一下,花穴里的嫩肉也缩得更紧了。突然的刺激让向崇盛差点射出来,他惩罚似的又轻轻拍了拍程欢的撅起来的屁股,程欢下意识地摇了摇屁股,在向崇盛眼里却有点像撒娇。

不论是程欢还是向崇盛,在做爱的时候都不太爱说话,只是像野兽交媾一样凭借原始的野性而呻吟着,过于契合的身体让所谓的爱情都成了多余的点缀,性成了终极的主题,他们彼此施舍与索求着,共同向性的巅峰攀登着。

如果说第一次做爱,还是半强迫式的性暴力,那么这一次做爱,程欢是完全沉沦在欲望海洋里。相似DNA让他和向崇盛就像是一块磁石上的两极,即使不是预谋般的相见,在未来他们也会在某时某地邂逅,然后不可自拔地互相吸引,交缠融合。

他们很像,一样的虚伪,一样的坏。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程欢和向崇盛就是同类,背离全世界而存在的异常同类。

向崇盛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不需多言,程欢就明白了他想射了,比刚刚更加激烈的狂风暴雨般的一进一出让程欢爽得翻白眼,还不等向崇盛肏到最后就自己抢着先潮吹了,宫颈吐出一大泡粘液,为即将到来的精子们提供舒适的环境和充足的养分,程欢浑身都颤抖着,他的手抵在玻璃板上,嘴里发出急促的尖叫,花穴缩得厉害。

向崇盛也爽的头皮发麻,最后冲刺了几下,顶着程欢的雌巢射出了满满的精种。他用自己的手叠上程欢的手,十指相扣,另一只手紧紧圈住程欢,几乎想把程欢揉进自己的怀里。

腥臊的情欲味弥漫在两人之间,春汗淋漓又缠绵。

房间里忽然静得可怕,只能听见鱼缸里的引擎声嗡嗡作响。

“不行吗?”

向崇盛的声音很轻,但却无异于一道春雷惊乍在程欢耳边。

“选择我,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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