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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青(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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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地名,车里就没人说话了。虽然是一个公司的,但是她和江念这种咖位的还是很少打交道,就算这次合作电影也是,两人只有本职内的交流和相处,但也是这段不长的相处,让她对这个流言绯闻满天飞的师兄有了很大的改观。江念是一个很爱自己职业的人,他热爱演戏,和他搭戏的人也很容易获得一种沉浸感,以他的能力拿大奖只是早晚的事,好像也并不像网上说得那样,只是个靠潜规则上位的花瓶。而且以汪可一个新人演员的视角来看,江念简直是神仙一样的存在,虽然咖位足够让他耍大牌,但是他每次都是按时进场。有时候汪可掌握不好情绪,NG次数多了导演就会开口骂人,江念总是会很自然地维护汪可,然后通过他自己对于角色和情节的解读,帮助汪可找状态。江念是汪可遇到的第一个会把对方角色也分析得如此透彻的人,他甚至记得住汪可的每一句台词。

每一次讲戏,汪可很容易迷失在江念涓涓冰泉般的声音里,在她看来,虽然他的光环和周身的气质很容易让人感到疏离和冷淡,但真实的江念耐心温柔又绅士,已经完全能够俘获一个少女的心了,所以她网上的小号早就关注了江念并且靠着他微博上清一色的广告转发直接互动成了铁粉。

小粉丝和偶像坐在一起,江念捏着手机有些拘谨,在一旁坐得笔直,犹豫着怎么在如此沉默的环境里开口道一声谢。

江念手肘支在车窗上,在晦暗不明的阴影下,食指和拇指不急不慢地轻柔着眼内侧的晴明穴。或许是察觉到汪可不安的情绪,他突然停了下来,偏头询问道,“你是有些不舒服吗?”他指了指门侧的储物箱,“那里有水,没喝过的。”

汪可都不敢看他的眼睛,眼神往一旁的储物箱看了眼,尴尬地笑笑,“没事没事的,我没事。”大概觉得自己拒绝得太刻意了,又补了一句,“其实我挺能喝的。”

江念交叠着双腿,十指搭着立在大腿上,注视着前方飞速逝过的夜景,听了汪可的话,似乎是笑了下。

江念起了话,汪可就顺势接着说,“刚刚谢谢江老师帮我解围”,她捏着自己的裙角继续说,“......江老师今天留这么晚是为了等我吧。”

江念看向她,汪可又赶紧解释道,“哦,我是看您助理进来过一次......我没有其他的意思,就是觉得江老师你人真的很好。”

汪可说完,弯着眉眼朝江念露出一个真诚的笑来。

江念微笑着坦然接受了这句夸奖,“谢谢,不过我也并非你说得那样好”,江念莞尔一笑,“演员最擅长的不就是给观众展现我们想让观众看到的形象么?”

汪可不自觉地听得有些晃神,把自己脑海里想的最后一句话问了出来,“那现在我是你的观众吗?”

江念一楞,没有顺着她的话回答,而是说,“你是个演员,一个很有潜力的演员。”他对汪可说,“成名很难,在这个圈子里独善其身也不容易,不过能坚持下来就对得起你的天赋和努力,我期待在更大的舞台上看到你。”

偶像对自己的鼓舞让汪可顿时心潮澎湃,重重点了点头,“我会的,谢谢江老师。”

送了汪可,方越又开着车往郊区别墅去了,回去的路上江念一直阖眼靠在颈枕上休息,西装裤贴合着他小腿部的曲线,显得交叠的双腿十分修长,一截窄腰覆在绸制的黑色衬衫下,被束进了腰带里,不过分瘦弱也不过分健壮,身段比例十分地优越。细密纤长的睫毛覆着眼底的一层阴影,直挺的鼻梁和自然放松是微微下斜的嘴角,在夜色昏黄灯光的晕染下像是油画里刻画出来的人物一般。深夜奔波,江念脸上已然是带了倦容。

车子拐进了静谧的私家车道,停在了别墅院落前。江念从后视镜里对上前排驾驶座上的方越,出声吩咐道,“今晚汪可的事不用跟傅弋寒说”。

方越是傅弋寒亲自点给江念的助理,从江念进入星盘就开始跟着他,他是江念的人,同时又是傅弋寒看人的眼线。要是真正的老板问起,方越也不见得会对江念有多忠诚,但他还是对着镜子里江念的脸点了点头。

傅弋寒花了半天时间解决了一群想在关口杀人越货的亡命徒,和在美国的合作伙伴顺利交接后,又从美国的东海岸起飞,晚上两点到的凛州市。私人飞机一落地,他就吩咐助理钟池安排江念过来,一联系对方还在应酬。江念推开门的时候,傅弋寒已经在阳台的单人沙发上坐了一个小时了。

从客厅看过去,只看得到阳台上的男人深浓的背影,他一只手臂曲肘支在沙发扶手上,宽肩微微往一边倾斜,曲起的食指关节抵在太阳穴的位置,另一只手手里握着一只盛了半杯琥珀色酒液的杯子。精致的玻璃酒杯正慢慢地摇晃着,主人好似在悠闲又惬意地等人。

江念走过去,先是看到了沙发旁的小茶几上那台显示着曲曲折折的数据直线的笔记本电脑,随后目光移到傅弋寒手里慢悠悠转动的酒杯上,轻声问道,“什么时候到的?”

江念背光站着,傅弋寒坐在他面前,仍是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他,不知道是不是微醺的缘故,傅弋寒长相生来凌厉,但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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