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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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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弋寒在宴会上确实是喝了些酒,酒劲直到到了家才慢慢显露出来。

他们两人一前一后地进门,锁落上的那一刻,江念就被傅弋寒强硬堵到了墙上。两只手腕被死死扣着,近在咫尺的目光注视着他,那双眼睛里没有平常的凌厉,因为酒劲反而显得有些温柔缱绻。

江念的背被硌了一下,他下意识地有些不满道:“你干什么......”

等他从痛感中回神,才发现傅弋寒正低低地看着他,一丝酒精的味道腾然而起,缠绕在两人的鼻息之前。

哪怕江念不会挣扎,傅弋寒也依旧强势地扣着江念的手腕,没有酒精轰炸之下热烈缠绵的亲吻,傅弋寒只是试探一样地低头去吻江念的眉心、鼻梁、鼻尖,然后是嘴唇和下巴......

那小心翼翼的动作透露着对方的痴迷和执着,让江念生出一种自己好像是什么精美昂贵的艺术品的错觉,被欣赏的人之所以会将这件艺术品视若珍宝,那是因为真正的那件已经被主人失手打碎了。

比起这种展露感情的交流方式,江念更喜欢他直入主题。

江念的目光越过傅弋寒的耳际,盯着对面墙上那幅精美的壁画,缓缓开口:“你喝醉了......”

傅弋寒不动了,那个吻刚好停在了他的下巴处。

江念继续说:“先休息吧......或者你想做的话就早点做一次,明天剧组要开个会,我需要提前看一下邮过来的剧本。”

傅弋寒不动声色地盯着江念的脸,片刻后才说:“我有时候真不想放你出这个门。”

他的声音低低的,带着些酒酿的醇厚,同时又有些倦怠,让人分辨不了情绪。

江念眨了眨眼,颇有些小心翼翼地否定他这个想法:“我要工作。”

他知道在傅弋寒眼里,他的工作算不了什么,演艺圈不少他一个,如果他愿意往钢琴家的方向发展,傅弋寒倒是很乐意。

傅弋寒必须给他这个自由,因为这是他们交易的条件。

“你知道吗?我很讨厌你的那些粉丝。”

“我是为了我自己做演员的,和粉丝没关系 。”

傅弋寒慢慢松了手,江念被压在墙上的手臂慢慢从墙上滑落,左手平安绳上的那颗镶玉在他手腕上硌下了一小块红印。

“你说你和我做”,傅弋寒流连着的目光几近审视,“我操你的时候,你的心也在我这里吗?”

江念喉头一动,意识到傅弋寒可能是真的喝醉了。“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他短促又勉强地轻笑了一声,看向傅弋寒说:“你的心不也不在我这里。”

傅弋寒的手突然掐上了江念的下巴,“如果我这样要求呢?”

强人所难,而且自私自大,也只有神经被酒精麻痹的人才会说出这样的话。

“一开始就是为了各取利益,感情掺和进来会让事情变得麻烦的”,江念一句话说得委婉又在理,却好像在提醒着傅弋寒什么,“傅总看人看事比我明了,也会是这么想的吧?”

傅总,傅弋寒是个生意人,怎样权衡得失,使利益最大化是他的本职工作,傅弋寒自然懂。

傅弋寒不回答,按着江念的后脑勺吻上他的唇。

江念被抵在墙上,仰着头尽力回应着这个凶猛到有些失控的吻,但他发现自己做什么都是徒劳的。傅弋寒这个状态不会去在意江念的回应,他完全掌握着主动权。

如果这个吻撕扯得不那么凶猛,江念或许可以分神察觉到这里面除了情欲,甚至还有一些恼羞成怒的情绪。

傅弋寒的另一只手解开了江念的腰扣,金属弹开时发出的微弱响声混杂在了夹杂着情热的杂乱气息之中。那只手随后绕过江念的腰际,从后腰的位置探了进去。

江念呼吸一重,反手抓住了一旁的实木柜台的一角,给自己找了个平稳重心的支点。

傅弋寒的手在薄薄的布料之下揉捏着,通过这个姿势把江念按到了自己身上,让两人紧紧贴合着。

江念甚至能清楚地感知到傅弋寒身下急不可耐的欲望。

他忽然瞟到右上角正亮着红点的家用摄像头,才勉强从傅弋寒的吻里腾出一口气来:“回......回卧室。”

傅弋寒把江念抱上了楼,磨了一小段路,滚到床上的时候傅弋寒下面已经硬到发疼的地步。

江念在被傅弋寒捉住腿要扒裤子之前,迅速爬到床头拿了润滑和避孕套。

傅弋寒却扔掉了避孕套,把江念翻过去,马马虎虎地润滑扩张。江念眉心蹙着,挣扎了一下想去拿套,他不喜欢被射在体内的感觉,不舒服也不安全。

傅弋寒粗鲁地按住他的腰,嘶哑的声音里带着些警告和命令的意味:“趴好。”他一边潦草地做着润滑一边哑声说:“用套干什么,你又不会怀孕。”

下一秒,江念再想说什么也来不及了,傅弋寒粗胀的性器挤进了穴口,形式般的润滑和扩张效果并不好,江念粗气哼了一声,那双节骨分明的手死死抓着灰色的绸制被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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