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要亲哭他还要揉他屁股(h前奏)(2 / 3)
梁东悄悄摸到窗外,趁老师背身在黑板上写字的时候,对路眠招了招手。
“报告!”路眠站起来:“老师,我想上厕所。”
老师推了推眼镜:“快去快回。”
路眠走到外面,对着梁东的脑袋就是一下:“你是不是想造反?嗯?”
梁东捂着脑袋,可怜巴巴的凑在路眠身边,像只被主人责备了的大型犬,却不敢供出罪魁祸首,只能笑哈哈的讨好:“路哥,是我不对,小的这厢给您赔罪了!”
他学着电视剧里古人的样子作揖,惹得路眠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对着他的屁股踹了一脚,也不生气了:“什么毛病!”
今天是路眠的生日,按照往年的惯例都是梁东负责订场子,以路眠的名义把圈子里玩得好的少爷小姐们都请过来,一群人喝喝酒玩玩游戏,可是这次不太一样。
路眠十八岁了。
十八岁仿佛是人生的分水岭,无论它是否轰轰烈烈,都具有特殊的意义。
梁东道:“路哥,今天的场子还办吗?”
路眠低头想了想,道:“不办了,我回家过。”
魏家是京城数一数二的豪门,魏程跳级毕业以后魏老爷子就把公司尽数交给了他打理,魏家在魏程手里非但没有折损,还猛地向前蹦了一大截,堵住了悠悠之口。
路眠身为魏程宠大的弟弟,就算有人无意中拍到了他打架的视频,也不敢交给老师,更别说报警。
而他所做的这一切,都是因为魏程这段时间以来对他莫名其妙的“疏远”。
路眠不知道魏程的工作有多忙,但就算男人刚接手公司那年,他也会抽空带自己出去玩,只要一有时间就会给他打视频电话,嘘寒问暖。
这些全部都定格在了半年前,魏程突然连轴转了起来,夜不归宿成为了常态,半月半月的不回家,把照顾路眠的任务全部托付给了家里的保姆。
路眠不是那么矫情的人,但也不免愤然,任谁被莫名其妙的疏远心里都不会好受。
他故意进公安局引魏程过去,就是为了搞清楚其中原因。
今晚或许是个谈事情的好机会。
下课以后,路眠拒绝了梁东送他回家的请求,一个人买了蛋糕和鲜花回家,选的是魏程最喜欢的苦咖啡味。
不出所料,家里又是漆黑一片。
为了今晚,路眠在一周前和保姆通了气,让她今天晚上提前下班,所以现在别墅里空无一人,冷清的没有一丝人气。
魏程昨天才见了他,说明他现在还在京城,他已经打电话问过魏程的助理,得到的是男人已经离开公司的消息。
路眠咬了咬唇委屈,鼻头控制不住的泛酸,小心翼翼的把蛋糕放在一旁,着手开始换鞋。
门阖上后,室内一片漆黑。
路眠摸索着去开灯,沉寂的客厅突然发出玻璃瓶掉落在地的脆响,在黑夜里十分突兀。
路眠手一抖,暖黄色的灯光瞬间亮起,他却在下一秒被拉进了充满酒气的炙热怀抱。
“眠眠......你回来了......”男人低沉沙哑的声音晕染着丝丝不可察的落寞,但是路眠和他生活了这么多年,怎么会听不出他的语气。
“哥哥,你怎么喝这么多酒?谁敢灌你酒?”
以魏程在京城圈子里的地位,别说灌酒,就是敬酒都要掂量掂量自己够不够格,能让魏程喝成这样样子的,只能是他自己。
路眠在他怀里扭动身体,企图转过身看男人的脸,腰间的两条胳膊岿然不动,他独自蹭了一会也没能做到,泄气的往后一靠:“哥,你先放开我,我买了......唔!”
路眠倏然睁大眼睛,下巴被男人牢牢的捏在指尖,强势的转过头承受亲吻,唇上柔软微凉的感觉带起浑身酥麻的刺激,路眠呜咽一声后便软了身子,眼角氤氲出几滴生理性眼泪。
男人吻的太凶太狠,宛若荒野中战斗胜利的狼王,强势的圈起自己的地盘,享用着觊觎已久的战利品。
路沅的后脑开始发懵,舌尖被吮的酸软发麻,口中的任何一处都被那根无礼的舌头掠夺城池般肆意欺负,空荡荡的别墅不停响起接吻的暧昧水声。
男人似乎察觉到怀里人喘不过气,大发慈悲的放开了他,末了还意犹未尽的在他下唇轻咬了一下,惹得怀里的人儿又是一声惊呼,眼角的红晕更深了几分。
路眠此时心乱如麻,被相依为命的哥哥亲吻这个事实对他的认知是一场巨大的冲击,他大脑飞快运转,终于得出了一个合理的解释。
一定是魏程谈恋爱了,喝了酒以后把他当成了女朋友,怪不得这段时间不回家,原来是给他找了个嫂子。
然而下一秒——
“眠眠,你好甜......”
路眠瞳孔骤缩,五雷轰顶。
不是大哥!你他妈能认出我!你他妈还亲我!
魏程眯着眼睛看着怀里被他吻的双眼泛红的小东西,一双琉璃般的眸子湿漉漉的,路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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