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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这是秘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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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升童被锁在屋里,严松祁像把他忘了,一连几天不见踪迹,如果不是给他备了速食,恐怕他一个15岁就杀人分尸的黑化大佬饿死在这房间里。

这栋别墅仿佛与世隔绝,寂静得连时间都凝固了。

房间里有很多书,江升童每天看书倒也自得。

外面墙壁上爬满了腐败的月季和旺盛的青藤,混合夹杂的腐烂青草味,从窗缝溜进房间。

江升童听到外面传来汽车的声音,他起身走向窗边,不小心碰掉了角落里的书,露出一张照片。

江升童捡起来,是一张被折起来的照片,女人搂着年幼的严松祁笑容温婉,折起来的男人脸上画满了凌乱线条。

他看了一会,不知在想什么,楼下传来模糊的说话声,他拿着照片,走到窗边,看到严松祁正跟一个女人说话。

女人抱住严松祁拍了拍他,不知说了什么,严松祁点点头,女人笑着摸了摸他的头便开车走了。

严松祁一连几天都在处理城东土地转让的事情,今天才处理好,又被陈甜女拉去一起吃了饭。

严松祁知道陈甜女一直都不放心他的精神状态,她想成为那根能拉扯住他的线。

陈甜女说,松松你得好好的,不能让天上的妈妈为你担心。

严松祁目送陈甜女离开后,才转身进来。他上楼在门口松了松领结,打开房间,看到江升童坐在桌边,捧着书看得认真。

风撩动窗帘,一切岁月静好,仿佛他就在等他一样。

严松祁倚在门边看他,奇迹般的感到宁静。

他的目光安然平静,没有以前那种随时能掀起巨浪的疯狂和幽深隐匿的占有欲。

江升童的心底躁动不安,他摸了摸十字架,迎着严松祁的视线望过去。

严松祁的眼眸仿佛浩瀚星河,包容着他,让他沉溺其中。

江升童烦躁起来,他讨厌这样的严松祁,他们应该是疯狂的,在淤泥中永远挣脱不开,是烂了臭了的。

杀了他。

江升童垂眼,遮住眼中的病态和扭曲。

严松祁觉得一直在黑暗中无助呐喊的自己看到了一丝光亮,他开始向那丝光亮奔跑。

严松祁心中生出莫名难言的欣喜,他目睹他杀人,他看着他分尸,他们知道彼此的秘密。

那种隐秘的欢喜涨涨地像要从他胸膛里炸开。

他勾起嘴角,满怀喜悦地靠近江升童,江升童攥紧十字架,抑制杀人的冲动。

“亲爱的,我好喜欢你。”

欢喜和喜爱止不住从心底中溢出来,他环住江升童,头放在江升童的肩膀上,姿态亲昵。

江升童浑身僵硬,那赤裸的,汹涌澎湃的喜悦让他心跳慢了一拍。

抱着他的人,闭着眼睛,呼吸悠长,神情恬淡,毫无防备。

江升童很容易摸到藏着的刀,他慢慢抽出刀,这一刻,时间被无线拉长,握着刀的手汗津津,一切都像慢动作,他举起刀,刀划过衣服,刺进肉里的顿感,血液蜂拥而出的粘腻感,严松祁惊愕受伤的表情。

一帧帧在江升童脑海中闪现,江升童的思绪一片空白,直到被推了一下,他才回过神,他已经站在自家的书店门前。

“小童,你怎么了?”

隔壁的阿姨看他站那好一会,呆呆地,叫也不理。

“我没事。”

江升童摩挲指尖,那上面还残留着血液粘腻湿滑的触感,垂眼回道。

阿姨看他恢复正常,叮嘱一句有事找她便回去了。

温暖的阳光照在身上,周围浮动着蔷薇浓郁的花香,江升童转动着生锈的大脑,这才真正意识到他伤了严松,从那栋囚笼中逃了出来。

兜里带回那张照片,江升童时不时盯着发呆。

严家的信息很好查,刚把名字打出来就跳出很多新闻。

江升童一个个点击,看得很认真。

他从这些真假难辨的新闻中,窥探到一些模糊但真实的严松祁。

张茵是名门张家的独女,严江陵追了整整三年才赢得佳人芳心,举办的那场盛世婚礼成为绝唱,直到现在还有人时不时拿来吹捧一番。

婚后二人琴瑟和鸣,严江陵更是出了名的宠老婆。

第三年,严松祁出生,严江陵自己开了个公司。

第五年,张家惨遭暗算,严江陵力挽狂澜,但张家元气大伤,颓败之势愈显,严江陵的公司越做越大。

第八年,张老爷子去世,张家彻底从金字塔上跌落,张茵伤心得再也没在公众露过面。

两年前,严江陵意外死亡,将自己的遗产全部转给张茵。

此报道一出,众人又惋惜又称赞他是个真男人。

但张茵一直未出现,所有的事情都是严松祁出面料理。

直到不久前,张茵在酒店杀了他的两个叔叔,随后自杀,这才知道她有精神病。

众人又是一阵唏嘘。

江升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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