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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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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硬了一些,于是小心翼翼地换了一下坐姿,掩饰自己下体的变化,他竭力让自己的声音平稳:“你别摸我那里。”

秦轻意识到他在说乳尖,于是作出一副拿他没办法的样子:“有那么疼?”

他这么说着,侧着坐在藤椅扶手上,使自己的小臂能挨近对方的嘴唇。

“疼了就咬。”秦轻交代道,已经将药油搓热了。

他靠手掌桡侧撑在叶寒宵的乳尖,开始使力推揉,叶寒宵不自觉地“嗯”地发出点含糊的声,但他比秦轻还要先一步发觉这点声音里情欲的成分,于是紧张地又坐直了。

秦轻此时此刻显然没有逗弄他,将所有心思用在为他疗伤上,正因为叶寒宵明白这点,才会因自己竟然厚颜无耻地产生反应而更加羞窘。

他没有咬秦轻的手臂,而是咬紧了牙齿,尝试一点点自行平复体内翻涌的情欲。秦轻为了使药油尽快发挥效用,刻意事先用手掌搓热了。叶寒宵意识到那药油是烫的、掌心也是烫的,压在自己的乳尖上,摩擦带动整个胸部。

这种温度可以类比为秦轻从前帮他含舔胸部时的口腔,但秦轻的舌头又软又滑,总是刻意无力地扇打他的乳尖,或是刻意缩着,存心挑弄他的乳孔。

那些触摸都是虚无的,没用多少力气,只有叶寒宵因为乳尖被舔而喘息着试图套弄阴茎加重性快感的时候,秦轻才会突然加重力道,告诫地连带着乳晕咬他一口。叶寒宵立刻在这种疼痛中缩回手,翘起的阴茎茎身自顾自地因为突如其来的快感而微微晃甩。

他没有射精,但是感觉自己已经经历过高潮。

叶寒宵燥热得流汗,已经说不出来是疼还是爽,汗水顺着眉骨热辣辣地流进他的眼睛里,他不自觉开始分泌出泪水,以至于眼前雾蒙蒙。使力压迫着自己上下颚的骨骼,逼迫它们不能在这种时刻闭合并发出淫媚的响声,这种方式让叶寒宵会有短暂的窒息,于是在秦轻按摩他的胸部时,他一抖一抖地憋着气,最后在无法忍受时发出点接近失声的呻吟。

秦轻根本没有切实地捏住他的乳尖,单靠手掌的刺激会让叶寒宵品味到另一种平缓的快感,但仅仅如此是无法使他高潮的,于是叶寒宵不自觉地挺了挺胸,希望对方的手掌可以更加激烈地磨蹭自己的乳尖。

秦轻恰好在此时收回了手去倒药油,叶寒宵慢了半拍,反应过来自己追逐快感的行为,并十分羞惭地低下头。他原本白皙的胸肌上布满红痕,乳尖在被按揉后充血肿胀,呈一种肉嘟嘟、滚圆的形状。秦轻看他冷汗淋漓的样子,故意开玩笑:“失策了,叶寒宵。”

叶寒宵正用指甲掐进自己的掌心,使自己的性欲收敛,他听见这句话,茫然地抬起眼,在眼眶中积蓄已久的一滴泪水滑了出来,使他能够看清楚秦轻的面容。

“要不是全是药油,我还挺想舔你的那里。”

秦轻随口说,又将手掌覆了上来。叶寒宵在这瞬间脚趾都绷紧,他一眼半闭,急促地喘着气,感觉自己那根被层层叠叠衣物掩藏的性器已经在流水了。他只好去咬秦轻的小臂以制止自己放荡的喘息,没有收住的口水沾在对方裸露的皮肤上,弄得湿哒哒,秦轻此时倘若掰正他的脸去看,就会发觉这种神态与被操到失控时没有多少分别。

秦轻并没有如何疼痛,叶寒宵与其说是咬他,不如说是在舔他,那两排细牙只做了固定的作用。他手上愈加使力,叶寒宵柔软滚烫的嘴唇在痛楚中慌张地磨蹭他的小臂,让秦轻联想到狗啊猫啊这一类可爱的东西窸窸窣窣地挨着自己。

叶寒宵就着咬住他的姿势,脑袋努力地往他的臂弯、怀里钻,身体也一阵阵在发抖,显得非常可怜。秦轻居高临下看过去,发觉他后颈到脊背湿淋淋全是汗水,便将他的胸乳拢在手里,低头舔掉了他后颈的一点汗。叶寒宵顿时像痉挛一样绷直了,先前无力的牙齿骤然收紧,死死地咬住了他,而膨大的乳尖似乎也有些发硬,咯着他的掌心。

秦轻这种在情事中才有的动作让叶寒宵几乎要高潮,于是他还咬着对方的小臂,眼睛里有些泪水,仰着脸与秦轻对视,像生气了。

秦轻差点因为这样的一个眼神而发情,只是真男人绝不学狗叫,他及时想起来自己所说的“今天狗才做”的誓言,忽然觉得有些不妙,于是松开了正触摸叶寒宵胸部的左手。

他尴尬地咳嗽一声,说:“行了,弄好了。”

叶寒宵的嘴唇柔柔地挨着他的皮肤,正在轻轻喘气,过了好一会,他才重新坐直,低头看自己像刚被蹂躏过一样的胸部。

秦轻遵守约定,并没有淫弄他的乳尖,现在那点肉粒却比好像比之前的情况要更糟糕了。

叶寒宵心里清楚,这和秦轻无关,只是自己的身体在强烈的快感中不可避免地发情了。于是他背过身,慢吞吞开始穿上衣服。

“你先回去,哥哥,”他小声说,“我要洗澡。”

秦轻无所谓地回答:“好,我明天再来找你。”

叶寒宵没有第一时间说话,似乎在担忧明天也要经历一次这样的“上药”,直到秦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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