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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肉少互摸下体娇喘不断(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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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将柏兔夹在中间。

冠狼看起来笑容和悦,眼睛里却是让柏兔恐惧的邪恶和压迫,“我的弟弟就是个混蛋,委屈你了。”

他说着,看了眼柏兔的身体,像是知道宗狼会对柏兔的什么部位下手,恶狠狠地朝着他的后背某处拍了拍。

“唔……”柏兔知道那个地方有“伤”,立刻痛苦地抽搐起来。

冠狼见他痛苦,反而笑得越发开心得意。

柏兔惧怕地看着他,想起方才宗狼说过的话——这些人,是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弱者悲哀之上的,真正的狼。

青狼在一旁没什么反应,默默旁观柏兔的反应,平静的眼睛里没有一丝波澜。

……

几人很快抵达市中心最繁华的小香区。

这里遍布着大大小小的娱乐场所和高级餐厅,是贵族们夜里狂欢放纵的地方。

柏兔懵懵懂懂间,被几人带到了一间高级酒吧。

酒吧里声音嘈杂,昏暗的光线让柏兔很不适应。他坐在角落里,紧张地盯着周围。

一整晚,桓鹰都腻在宗狼身边,跟他喝酒聊天。宗狼也非常自然地回应他,对他耐心温柔。两人之间的互动亲密而和谐,就像一对正在热恋中的情人。

柏兔第一次闻到宗狼释放这样的气味,与跟他相处时不同,是暧昧挑逗,令人沉迷爱恋的气味。

柏兔的心隐隐刺痛,嗓子不时翻涌着酸涩的味道。他不断滑动喉结,努力咽下这份苦涩。

或许是这里空气不好,柏兔感觉眼眶发酸,想流眼泪。

正难过间,冠狼端着一杯酒坐到柏兔身边,“来,喝一杯。”

柏兔谨慎地接过酒,刚一入口,一股辛辣刺激的味道流入喉咙,让他禁不住咳嗽了一下。

冠狼看到他的反应,瞬间沉下脸,“怎么了,不好喝吗?”

柏兔为难地皱了皱眉,满眼抗拒。

冠狼嗤笑一声,猝然捏住柏兔的下巴,将他的头抬起来,随后拿起桌上的酒瓶,塞进柏兔的嘴巴里。

“唔!唔……”柏兔痛苦地摇头,却敌不过冠狼的力气,辛辣的液体不断涌入嗓子里,刺激的他剧烈咳嗽,一些酒从鼻子里呛出来,喉结不受控制地快速滑动着。

柏兔害怕地眯着眼睛,很快,大半瓶酒都被灌下去。

冠狼高兴地将酒瓶放到桌上,“很能喝嘛。”

柏兔吓得浑身发抖,难过地擦了擦嘴巴。

“来!再喝一瓶!”冠狼将另一种酒放到柏兔跟前。

柏兔害怕被他粗暴对待,拿起桌上的酒咕嘟咕嘟喝起来。

宗狼坐在对面,心绪不宁地迎合桓鹰。他瞥见小兔子被人欺负,心里慌乱懊恼,却没有立刻想到挺身而出的办法,背在身后的手不由自主地攒紧。

柏兔这时已经喝到双眼失神,面前的场景旋转扭曲,出现重影。他的胃里翻江倒海,不断做出呕吐的动作。

宗狼心急如焚。

青狼这时斜眼看了看柏兔和冠狼,忽地拿起一个垃圾桶坐到柏兔旁边,在他终于忍不住呕出来的瞬间,将垃圾桶递到他的嘴边。

青狼知道冠狼就是在等这一刻,等柏兔不小心吐到地上,便借由他弄脏了地方对他进行侮辱和打骂。

这样的戏码上演过太多次了,他早有预料。

冠狼顿时怒形于色,“大哥,你……”

“他是小宗的配偶。”青狼冷漠地看向冠狼。

冠狼嘁了一声,愤怒地坐回沙发里。他虽心有不满,但一贯尊重青狼,见自己没办法在柏兔身上找乐子了,便喊来一名长相可爱的男孩,让他作陪。

宗狼在心里暗暗松了口气,神色复杂地看向青狼。

两人四目相对,青狼仍旧面无表情,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柏兔吐完,难受地瘫在沙发里,闷闷的空气和周围的嘈杂声让他越发难受,想再吐,却怎么也吐不出来了。他揉了揉眼睛,努力而隐忍地咬着牙。

不知这样煎熬了多久,柏兔耳鸣目眩之际,终于有人将他从沙发里拎起来,凶恶地骂他。他一听就知道是宗狼的声音,委屈刹那间涌上来。他好想向宗狼撒娇,但是又谨记着他的话,可怜地缩起脑袋,眼泪汪汪地抱着头。

桓鹰这个时候走上前,埋怨地靠在宗狼肩膀上,“啧,宗狼,要不别管他了,要是他在这里被人轮奸了,你不就不用跟他结婚了吗?”

宗狼故意往柏兔的脸上的“伤痕”上掐。柏兔虽醉酒,但演戏这件事似乎已经刻在他的脑子里,故意装作很痛,配合着酒精上头,可怜地抽泣。

“不管他是被轮奸了,还是被分尸了,我都得娶他。”宗狼冷笑,“父亲的算盘你还不明白吗?”

桓鹰难过地看着宗狼,“叔叔到底为什么……”

“我可不想天天看到一个脏东西在我眼前哭哭啼啼。”宗狼打断桓鹰的话,忽而扬起唇角,别有深意地凑到桓鹰耳边,“今天下午看到我们做爱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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