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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梦(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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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很静,就连钟表秒针的“滴答”声都听的一清二楚,二人躺在床的两边,各自裹着鼓鼓囊囊的被子。

温堇疏呼吸猛地一滞。

一只温凉的手钻过被子的缝隙,轻轻触碰到了他的腰。

被触碰到的地方瞬间起火,迅速的燃烧着温堇疏的理智,他咬牙喘息几声,猛地将被子掀到一边,狠狠的吻了上去。

两人的被子都被掀到了地上,温堇疏双手撑在南初身侧,两人身体紧紧的挨在一起,南初被亲的喘不过气来,湿漉漉的眼睛在黑暗中睁开又闭上,仰头笨拙的回应他。

像干渴的人喝饱了水,温堇疏变得温柔耐心起来,他将南初眼角溢出的泪水轻轻的吮掉,眼睛,鼻梁,再到下巴,像是温柔忠诚的犬类,在伴侣身上一点点沾染上自己味道。

吻到脖颈的时候,南初将头往后昂起,从喉咙里溢出一声微弱的呻吟,身体开始细密的抖动起来。

原来这么敏感,温堇疏坏心思的将唇贴在他的皮肤上细细的研磨,被吻过的地方迅变红,像是晕染开的胭脂。

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睡袍早就散开了,腰间的衣带松松的箍在腰上,而双腿间的滚烫火热的地方被南初一把抓在了手里。

他是真敢,他怎么敢呢!温堇疏咬牙切齿的想,这个小孩怎么胆子这么大呢。

南初的手上有不少茧,新的旧的,手指手掌握在他的阴茎上,薄茧刮擦过硬挺火热的肉棒,好奇般的捏弄了几下,温堇疏手臂一软,差点砸到南初身上。

再忍就不是真男人了,温堇疏的手掌贴在南初的腰上,顺着腰线滑进松垮的睡裤里。

南初被亲的有些发晕,他不太清楚自己现在应该做些什么,只是遵循着身体的本能反应,去配合,去回应。

这些反应在温堇疏看来无疑是一种邀请和默许,南初也有了反应,两人的下身紧紧的贴在一起,两处火热抵住对方,他的手终于触碰到了那处紧缩的隐秘处。

南初哆嗦了一下,像被雷声惊醒的猫,猛地挣扎起来。

温堇疏的一只手还箍在他的腰上,他没料到南初会挣扎,收紧的手没来的及松开,在他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道红痕。他愣了一下,很快从南初身上退了下来。

“对不起,是我太急了。”声音里还带着情欲翻涌的沙哑,他看着缩在墙角的南初,道歉。

南初将自己包在被子里团成一团,大口大口的喘气,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刚刚温堇疏摸上来的时候,那些他以为已经忘记的画面倒带般一帧一帧的回忆起来,那种无助和恐慌瞬间将他包围起来。

那是母亲刚去世的时候,他刚满14岁,是个不大不小的年纪。

没人会跟一个没人要的哑巴说话,也没人会去关照一个被遗忘在角落里的半大孩子。他不能随便出现在院子里,偶尔会有杂役给他带点吃的,那次南初是饿极了,那个杂役已经两天没来给他送吃的了,他偷偷跑了出去。

母亲还活着的时候是有一间屋子和一个小院子的,南初没有去过外面,也没太出过院子,只有那个男人来找母亲的时候,他才会被默许在院门口和院子外面的世界有短暂的交流。

母亲说野菜也是能吃的,南初顺着围墙去找能吃的东西,才走两步就撞到了人。

那是一个高高瘦瘦的男人,带着顶破旧的毡帽,佝偻腰背,笑眯眯的朝着南初伸手。

他被拖到了一间库房,破旧沾灰的旧桌椅堆了满地,南初就被仍在了一张旧桌子上,他像一张抹布,在落灰的桌子上擦出一道白印。

他被压在桌子上,男人发出粗重的“嗬嗬”声,像是陈旧的破风箱,南初拼尽全力挣扎着,他张着嘴却发不出呼救的声音,可就算是有声音,大概也没人会来救他吧。

散发出恶臭的嘴贴上了他的脸,一呼一吸他都觉得恶心,南初的裤子被扯了下来,那个男人冰冷滑腻的手像是毒蛇一样钻进他单薄的衣裳里,游走在他的大腿和臀部,手指剐蹭过隐秘的后穴和阴茎,那人散发着尿骚气的肉茎就抵在他的小腹上。

南初觉得浑身都被捏的剧痛,单薄的身体全是被凌虐的痕迹,他仰躺在桌子上,连呼吸都是微弱的。

南初觉得自己今天会死在这里,可是母亲说世界很大,也很美好,他不想死。

那个男人看他不动,以为他想明白了,紧紧制住他双腿的手松开去撕南初的上衣,然后就被南初狠狠的踢中了小腹。

房间里响起凄厉的惨叫,那个男人捂着小腹夹着双腿跪在地上,被大烟掏空的身子外强中干,仅仅是比饿了好几天的南初强一点而已。

门没锁,南初从桌子上翻下来,赤裸着下身,跌跌撞撞的跑回小屋里。

他躲在不见光的阴影里,双腿和腰间都是青紫的指印抓痕。

这是他的噩梦,以后的很多个夜晚都会被残忍的噩梦惊醒,窝在墙角,无声的喘息,哭泣。

南初从回忆里挣脱出来,他说服自己,亲吻他,爱抚他的是温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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