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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吻(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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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时榕身体的影子也弯曲着打在了上面。徐家清眯缝着眼睛默默欣赏。他的身子看着单薄,胳膊和腿都瘦的像柴禾,腰腹部也瘪下去,只有胸前耸起两片线条柔和的山峰,那乳珠圆润的形状都清晰可见。

他当然想搂着时榕安稳入睡。只不过这几天不是时候,时榕正在潮期里头,想和他亲近也不太方便,更何况,徐家清也感觉自己不该利用时榕的无知对他做太过分的事。

可这事让月牙心里有了芥蒂。明明下午还讲了一大篇让他坐立不安的话,晚上却又把他推到一边去了。他又开始疑心,是不是徐家清仍然在为他弄脏床的事愤懑着。

亦或许,是徐家清始终排斥他双性人的身体,才突然和他隔开了距离。

这一觉睡得不好。一醒来,月牙就慌乱地起来,看到身下的床铺和自己的睡裤都没有沾染上血迹,才松了口气又缓慢躺下。他悄悄将帘子掀起一条缝,看到床对面空空如也,探手过去,还能摸到没有散尽的体温。

心下又一阵说不清道不明的落空。

他想从床上起来,觉知到自己身子骨的异样,浑身都没有力气,好像精气神全被人从头顶抽干净了,眼前也黑一阵红一阵,他捂着肚子赶到了徐家清房内的厕所中,一脱下裤头,私处还在成股成股地出涌着暗红的血珠,顺着白净的大腿根就流了出来。

他忙用水把自己身下血糊糊的一片洗净,将地上的血迹也尽数冲散了,才换了卫生巾上去,两腿都打着颤。

姐姐这时候正来到房里,看到月牙面容惨白憔悴,即刻把他扶上了床。

月牙开口就问:“姐,二哥哥呢?”

时淼看着月牙泛白的嘴唇,摸了下他的额头,发现不是发烧,将被子给他盖好了,又打量了几眼床上的布帘,问道:

“你们怎么扯个帘子睡觉?”

一说起帘子,月牙心里更加黯然,他一开口向姐姐解释,才发现自己连说话都快没有力气了。

“二哥哥说要避嫌,不看我的身体,也不许我看他的。”

“这小子倒挺能做面子功夫。”时淼不屑道,“小榕,姐姐给你做了红枣汤,还给你弄了些药,你听话,把这些都喝了。”

阿姨被叫了进来。她手中捧着两只散着热气的汤碗。姐姐先接了左边一只,送到月牙面前。

单用鼻子一嗅,便熏得月牙头疼。他两手接过碗,沿着碗边呷了一口,苦得他舌根发麻。他闭着眼睛闭了气,将那些汤水咕噜噜一口气喝了进去,一下也不愿让汁水在口里停留。

喝下这碗,月牙觉得自己的舌头什么都品不出来了。又接过第二碗,一入口,心窍的尖尖上好像些微甜味儿,这便是红枣汤了。

姐姐为他擦嘴时,他又坚持着问了一嘴徐家清的去向。

“你怎么那么关心他?他每天早上都要和你姐夫出门晨练的,过会就回来。”

姐姐陪他下了楼,早餐是蛋羹和香肠,但月牙被那药水苦得倒胃,只将蛋羹吃下去一点,就又拉着脸回了房里躺着。

月牙不大高兴了。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身体会弄成这样。从前只是被自己双性的体征拖累着,让他干活吃力,他也不怎么在乎,来着月水时还下河里收网,有时浑身都被大雨淋透了,他也最多觉得累得快了些。可现在来了青州,这月水好生折磨他,身下血如泉涌,肚子一直疼个不停,浑身上下都酸软无力,在外面坐一会就会两眼发黑,想要躺下睡觉。最要紧的是那下半身的莲花道里,总是痒个不停,还有胸前的两只乳儿,也硬实实地鼓胀,月牙用手偷偷摸过一回,才知道那里是碰不得的,一碰身体就像摸到刺儿似的发抖。

这样的折磨持续了将近两周才结束。月中的清晨,他自觉醒过来时精神足了,又像原来那样耳聪目明,且身下的血水逐渐停了。

徐家清这些天一直给予他无微不至的关照,还特意跑去郊外的茶园新区买了上好的红糖姜茶回来,每天督促着月牙喝下。这些东西可比姐姐弄的汤药好多了,所以他每天一见姐姐送药来喝心里就发愁,总要把药和徐家清给他的红糖水混着喝才能喝下去。

两人白天时还一起看书,聊天。只是相处时,月牙心里总会嘀咕,徐家清和姐夫虽说是兄弟,待他的情貌也截然不同。姐夫爱夸他逗他,说如果能和自己老婆生出个像他一样好看的孩子就好了,在家时还喜欢带着月牙一块看电视,专挑那些无脑的偶像剧,一边看一边给月牙讲他当初是怎么追的时淼,月牙顶喜欢听这些,姐夫能说会道,一会把月牙说的面红耳赤,一会又把月牙逗得格格笑。

而徐家清除去在每日看书时给予月牙一些指点,总很刻意地躲开月牙,一下都不愿碰他,一到了睡觉时候,两人也变得无话可谈,除了一句“晚安”,只剩下足以穿透布帘的沉静。

和姐夫一比,徐家清待他着实疏远。

直到潮期彻底停了,月牙心情才逐渐恢复。这天上午,他看姐夫似是无事,便求着姐夫教他做甜品,姐夫自然同意,还带上了姐姐一起,三人挤在小厨房前研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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