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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晚上(鞭打与抚慰)(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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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手让兰顿就此停手会更好,因为兰顿准确来说并不是更换,而是用空余的手拿起了一根末端系有直径约2.5㎝塑胶球的长鞭。

距离是提早计算过的,此时他只要后退一步半,交换手里的鞭子,然后按照脑海里预想过好几遍的轨道挥起长鞭——

末端的塑胶球准确地击中了莱诺微微翕张的穴口,甚至在冲击力的推动下整颗没入了穴道。莱诺难以抑制地松口,发出了尖锐而欢愉的的呻吟,随后之前半放的指尖彻底松开,任由自己被重力带着倒伏在了身前的软垫上。

在倒下的过程之中,因为鞭子的长度有限,兰顿又坏心眼地施力回拉,撞入的小球被原样抽出,与躯体一同在地板上砸出沉闷的回响,为笼罩在疼痛之上的快感加上了最后一个砝码。

因此现在,莱诺才会将身下的软垫沾湿地一塌糊涂。

兰顿耐心等待着,待莱诺终于从余韵之中回神后才伸手推了推他的肩膀,喊他去清理一下此刻称得上是狼狈的自己。

……

不对劲,雄主今天的反应有些不对劲。

莱诺简单抹了把脸,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沉思着。

不是他自恋,但不管是昨天还是更久之前,只要不是他彻底没力气了或者雄主之后打算用些别的东西玩他,自己高潮后的模样应该是对雄主最好的邀请。

而且……他的眼神落在身上已经消退的差不多的痕迹上。雄主确实没有碰过别的雌虫,他也是第一次拿起鞭子,但却完全没有弄伤他,而且还……

最后的一块拼图是他们对于彼此的了解:兰顿为了避免颜料粘在袖子上,会习惯性地挽起袖口,如非必要绝对不会想起来要把袖子放下扣子扣好。

……幸好便携医疗箱是放在浴室里的。

走入卧室时,已经换好长袖睡衣的兰顿状似惊讶地对他手里的消肿喷雾挑了挑眉。

“怎么,印子都消得差不多了还要向我撒娇?”他似是随意地伸手欲接过喷雾,却被莱诺一把抓住了手腕。

滑下的衣袖没能继续遮盖左手臂上的红印,最深的一条隐隐有些泛紫。兰顿能感到莱诺抓着他的手骤然绷紧,却仍然虚笼着的,深怕在他手腕上留下新的印痕。

“雄主……”莱诺的声音有些沙哑,他俯下身体,以称得上虔诚的姿态亲吻着那些充斥着淤血的皮肤,一度让兰顿觉得自己的良心隐隐作痛。

他最终只是叹息一声:“我保证,不会有下次了。”

所有的淤血处都得到了妥善的处理,兰顿甚至放任雌虫以称得上是越矩的姿态跨坐在他身上,强硬地扒开自己的睡袍将全身上下都查了个遍。

在莱诺准备起身的时候,兰顿故意向上顶了一下跨,满意地看到了自己的雌君猛然僵住了身子,随后脸上显露出了漂亮的绯红色,看起来终于意识到彼此究竟处在一个什么样的体位,而自己刚刚居然就这么把雄虫扒光了。

他老半天才终于找回了语言功能,勉强蹦出了四个字:“你别乱动。”

消肿喷雾被随手放到床边的柜子上,看起来随时会因为某个震颤而倒下,咕噜噜地一路滚到床底,让明天醒来的雌虫一顿好找,但是现在没谁在意它的去向,兰顿正在享受自家雌君难得的主动服务,甚至时不时地抬腰为被夹在快感与羞耻心上炙烤的雌虫添一把火。

骑乘的姿势能让雄虫的那处一路进入到最深处,如果在那里射精的话雌虫便会有怀孕的几率,莱诺好几次都想要就这么不管不顾地一屁股坐下去,但……即便他确信这种事情不会让自己的雄主生气,他也不愿意在没有商量过的情况下就自顾自地决定这件事情。

兰顿永远会尊重他的选择,因此他也会这么做,这绝非出于雌虫天生对雄虫的驯服。

因此,当他察觉到兰顿即将高潮的时候,他依然强撑着腿部开始发颤的肌肉,勉力将自己的身躯抬起,直到雄虫射精完毕后才有些脱力地坐下,任由生殖腔被撞击的快感将自己抛向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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