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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静静(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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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否真的很快就能好,我也不得而知。因为他从来都不肯给我看他身上的伤。也不知道是他格外能忍痛还是怎么,每次受罚的一两个小时后,他又像是个没事人,该练武练武,该念书念书。

我原本以为所有人受伤都是这样,直到有次私自摆弄机甲时,不小心出了意外,我受了伤,断了两根肋骨,在床上躺了几个月。

至今,我胸口还留了当年的伤疤,已经变成了浅浅的一道白痕。

虽说雄子与雌子的体质不能一概而论,但是五十一哥的情况未免也太夸张了。我也没见过哪个雌子像是五十一哥这样——直到后来,见到了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伤口的和咎,我便默然了,心想,五十一哥那样应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现在,五十一哥又压上了我的身,迥异于堂兄和易央锐的强大雌子气息笼罩了我。他扶住了我的性器,对准了他的后穴,直接坐了下去。

我抽了一口凉气,他则是一边上下起伏,一边缓缓地用手指擦拭了我大腿上方才他留下的他的血,而后摸起了我腹上的虫纹。

“由唯算什么东西?”

意识模糊时,听到五十一哥说了这话,我立马就清醒了,睁开了眼睛,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他垂眸看我,拇指拭过了我眼角的生理泪水,他眸中带着浓浓的不甘与刻骨的恨意,道:“盛想的第一次应该是我的……由唯真该死。盛想让我杀了他,好吗?”

我:“……”你他父的,知道你在说什么东西吗?

我想对了,五十一哥现在的精神真的不正常。

我心中无力极了,为了逃避这个操蛋的现实,我都不愿意去多动脑子,只简单地说了句:“不能杀堂兄。”

“那我杀了易央锐吧?他打搅了我们的独处。他耍阴谋诡计,算计盛想……”

我麻了,“也不能杀。”

“那杀宁进启?”

我:“……”

我不想搭理他,他就不断地在我耳边,叫我的名字。

“盛想?”

“盛想,你怎么不理我?”

“盛……”

“好了,五十一哥,你别说话了,咱们专心做爱。”我想静静。

他果真是不再说话了,只身下卖力地律动。

我心中默默垂泪。我愿意用我十分之一的身家换走我开过光的嘴。见鬼的“五十一哥好过我的未婚夫们”。

这个世界究竟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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