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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刃(下)(H)(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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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纵情整整一夜,谢青匀泄欲与再次昂扬的时间间隔实在是短得可怕,好似明日便要天地尽毁,故而他不得不争分夺秒地与谢青旬亲吻交欢,将每一次肏干都当作今生最后一次。

已近破晓,谢青旬几乎昏厥过去,谢青匀反而极度神采奕奕,亲自披衣去抬热水,惊得混堂司的小黄门怛然失色,忙不迭上前要接过热水桶,可皇帝陛下压根不待见他们,自个儿精神抖擞地抬着水往卧房去了。

迷蒙间,谢青旬被餍足的谢青匀环抱起来,双臂圈着谢青匀脖颈,双腿盘在他腰间,柔软长发蜿蜒在光裸的背脊上,整个人从里到外都娇怯无力。

行走之间,谢青匀那粗长的茎身时不时擦过他被肏得有些烂熟外翻的穴肉,他以为谢青匀仍未停歇,连忙收紧双腿试图离那孽根远一些,伏在谢青匀颈窝里虚弱地摇头,奶声奶气地抽噎道:“不,不要了……我不要了……呜,不要了好,好吗……”

谢青匀见他如此,知道折腾得有些过了,心下不由懊恼,赶紧温言哄着:“不要了不要了,宝宝乖,哥哥带你去洗一洗,洗干净了咱们再睡,不然要生病了。”

谢青旬疲倦得连点头的力气也无,半睡半醒地由着谢青匀细致地洗过一遍,又被一点点抠挖出射在穴里的精液。

随着谢青匀手指碾过肠肉,谢青旬身子难以自控地微颤,夹着臀缝想躲开他的手,却被不容拒绝地环住腰身,在艰难的事后清理中又被迫高潮了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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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青旬已然入睡,早朝前的最后两刻钟,谢青匀拿着事先从郑汇那要来的药膏,给谢青旬红肿的后穴上药,间或轻吻他的眉眼,只觉岁月静好,佳期如梦。

——

谢青旬醒时已及日上三竿,可若说醒也不十分确切,除去体倦肢乏外,他怎么……

他将右手举到眼前晃了晃,神色有些怔忡。

谢青匀自下了早朝便未离开他床侧,见他还在睡,便一手将他五指拢在掌心,另一手拿了本绣花样子图册,思索着这两日给他绣什么式样的发带为好。

此刻见人醒了,谢青匀忙搁下手头的东西,低头亲了下他的前额,体贴道:“饿不饿?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哥哥做了五加芽粥,要不要……”

谢青旬打断他,平静道:“皇兄,我看不见东西了。”

谢青匀有一刹的木然,反应过来忙遣人去请郑汇,看着谢青旬没什么焦距的双目,心头疾跳,瞧着比骤然失明的谢青旬惶然十倍。

郑汇挎着药箱,着急忙慌地赶过来时,就见皇帝和楚王五指相扣,一个面沉如水,一个神色淡然,怎么看怎么怪异,他一壁心中暗道流年不利,一壁赶快搭了三指给谢青旬切脉。

不过半盏茶的工夫,谢青匀却觉得如经数载,见郑汇面色愈发难看,脑海里滚过无数悲观的念头。

可郑汇撤了脉枕却一声不吭,谢青匀不由急声呵斥:“说话!阿旬为何会失明,可要紧吗?”

郑汇心如死灰,腹诽道:他不要紧,我才要紧呢。

身为医者,郑汇是无甚忌讳的,可身为一名普普通通的大承官员,他实在很想保住自个儿的脑袋。

面对皇帝的逼视,郑太医壮士断腕般道:“回陛下,殿下如此是因初次行房太过激烈之故,加之殿下体质虚弱,故而反应格外剧烈些。只须白绫覆眼,莫见强光,莫有强烈的心绪波动,另禁房事……不出五日,自当不药而愈,往后再行房……应当也不会失明。”

谢青匀:“……”

谢青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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