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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邀双茎同欢(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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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定了他们意识中的“无私”。他没有受过陈兵在原始地球上、受过的那些来自小家庭的爱,所以也就无法对由爱派生出的私心,产生共鸣。

他皱着眉,实在想不通,陈兵为何要拿前额猛击,用无意义的痛楚,来换取一个打断他实验进程的机会。

基于对雄性心理的最粗浅了解,以及基拉每日提供的陈兵精神状况的分析报告,他只能将其解读为:这是陈兵沉湎于“春梦”的后遗症。身为雄性,陈兵只不过是也闯想进实验室来,与他进行交配,满足生理需求而已。

但问题是,陈兵又怎么会知道,自己这边机密实验的进展呢?向旁人直播的授权,他从未给予过基拉……

他听着基拉又重复了一遍请示,直觉深处,突然冒出了一股无名的寒意。

AI是星际殖民时代,丢不掉的辅助工具。就好像再精明的船长,也需要握着一把趁手的船舵;可是如果,那船舵一直在欺骗你,你把它掰向左,而实际上它悄悄指挥着船桨往右行……

如此令人细思极恐的事情,并不是没有在原始地球上演过,而那就是陈兵的同类,灭绝的原因。虫族人又凭什么拥有自信,他们造出来的AI,绝不会与地球机械军串通一气,背叛作为造物主的自己呢?

“基拉,是谁给你的权限,向标本体展示实验过程的!”上校难得发怒。

但基拉却说了一句令他脊骨发凉、却又无权继续深究下去的回答:“上校,您也许已经忘了,在这艘飞船的权限库中,尽管您拥有常规操作的最高权限指令。但我不得不提醒您,还有一道更高级别的指令代码,始终凌驾于您的权限之上……”

难道是虫皇陛下?!还是备受尊敬的元老院各长老的授意?!

基拉说话,从不像人类那样、说一半藏一半,除非,这当真是希泽没有权限过问的问题。

而此时,陈兵额头上的包,已经砸至了青肿,眼泪快要把休眠舱给淹成足浴盆……

“你们两个先等一等,”希泽冲雄虫士兵们摆摆手,指示他们稍退后几步,又往双腿间挪盖上军裤,随后向基拉道,“给我接收容室的通讯频道,我要亲自问一问他,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呜呜呜,好痛,好痛啊……陈兵悲壮地“卑撞”着。

没办法,马基只给他看刺激画面,却不肯给他开舱,卑微滴他,只有拿生命作为威胁,去求上校把所谓的“实验”停下来。

可是,上校怎么还是无动于衷啊!虽然两只雄虫真的不往上校的肉洞里塞鸡巴了,可他怎么还不来关心我?

上校的表情愣愣的,到底在想什么呀?呜呜,至少问我一声疼不疼也好嘛……

陈兵期盼了半天,当希泽的声音终于从通讯声道里响起来,他激动得,像拨开了满天乌云,总算见到了一丝光明。

“你为什么要自残?”上校开门见山。

陈兵却支支吾吾,他不确定自己真心的喜欢,被翻译为虫族的语言后,会不会走样?变成了什么奇奇怪怪的含义,而不知所云。

“我、我……我是因为……”思忖了半天,又是当着那俩雄虫的面,他决定装一回逼,不能让情敌看出自己的心虚。

“哼!上校你想和我做爱,你就直说嘛。何必抢了我的‘东西’拿去当道具,还要让别的男人满足你!有借无还……你、你太没礼貌了你!”

第一次敢这么跟上校抬杠,陈兵自个儿也心虚。口中的气势再怎么理直气壮,也被奶狗一样反复抬起来偷瞟主人的眼神,给拆毁得差不多了。

那俩雄虫听得一头雾水。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甬道尽头作为润滑剂的粘稠物,竟然就是那小不点被抢走的“东西”。

上校觉得好笑,这小家伙为了和自己交配,想出来的借口,未免也太拙劣了一点。

虫族是“无私”的种族,当然也不会将符合自然法则的生育过程,视作是一种“私有”的禁忌。如果陈兵真那么想参观,希泽倒是不介意满足他一次。

可陈兵不是雄虫,虫族与非虫族人交配后,是否能顺利授精、诞下胎卵,甚至于会不会产下什么可怕的怪胎,希泽无法确定……因此与陈兵的交合必须小心谨慎,并不能追随欲望、放纵而行。

希泽说笑道:“好,使用之后若还有剩余,我会把‘你的东西’抽出来,还给你。”

哈?!陈兵气得肝儿疼,他把自己的脑壳都快撞裂了,就为了讨回“使用过”的一点点、混合着别的男人的体液、连归属权都傻傻分不清楚的废精?

不,上校是他的!他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敢这样想。

“不行,你要是还继续你的‘实验’的话,我就……我就当场死给你看!”为了证明自己说话算话,陈兵不惜自揭伤疤,“我本来就是早该死的人了。你知道的,我原本就得了血癌。所以我不怕死,是真的,我不是在开玩笑!”

“呵呵,”陈兵眼里的上校,可真是冷若冰霜啊,希泽说,“我最讨厌别人威胁我。你凭什么有那个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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