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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如其来的暧昧(6 /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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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我父亲),有着所谓的大男人主义,认为女人是附属品(就是我的母亲),所以事情全权由男人决定就好,女人没有参与和表达的权力。女人存在的价值,就是负责家事与照顾家庭。

或许,我就是因为出生并成长在这样家庭的缘故,才会不自觉地逐渐变成如我母亲般的家庭主妇,宛如典型的「大和抚子」,亦即个性文静、温柔稳重、严守三从四德,深具传统美德的女性。

义和曾对此提出建议,但不被我所接受,依旧固执地遵守身为人妻该有的顺从。相较起来,他反而非常开明。不光有着传统男性固有的刻苦与坚持,但又能创新地接受各种新事物,广纳地接受别人的意见与看法,并从中找出彼此都能达到共识的妥协。

还记得,当初我由于结婚而要辞职时,他表示过反对的意见,认为我应该继续工作,且拥有自己专属的金钱,但最后他的反对失败。我离开职场,在家当家庭主妇。

倒是当我把这件事情和周围友人诉说时,她们都一脸不敢置信的模样,认为我一定是发疯才会做出这样的抉择。不过,到现在我依旧没有后悔这个决定!

「我知道啊。」我狠清楚义和从结婚到现在,都没改变过他的原则。而改变许多的人,是我。

「所以啰……我觉得狠可惜。」

义和没让我接话,富有哲理地又说:「人生当中,有着许许多多的邂逅与巧遇……能遇见一个让你有共鸣的人,实在是非常少见。根据你刚刚的讲法,我猜你们能够成为不错的朋友喔?换作是我,应该会跟他多聊一点,最起码也会回敬他一些东西,像是食物之类的。毕竟,对方送了花,总是要回礼吧?」

话题又再回归到正确的问题上,我询问说:「老公,你难道不在意那个男孩吗?」

要知道,一般男人对于心爱的女人对其他男人有兴趣,通常都会出现勃然大怒的情绪,有时更会歇斯底里,像个孩子般,其实就是深怕自己的女人(或者说是心爱的玩具)被其他男人抢走。

义和知道我想表达什幺,随即大方地说:「在我听起来,不过就是想交个朋友,有需要想得如此复杂吗?我信任你,就如同你信任我一样。尽管没有任何有效的约束力,但我们仍坚持地守着这个承诺。你知道我只爱你一个人,不会对你不离不弃。就像是你爱我,把我当作你生命最重要的一部份。我们就是抱持着这个心态才交相爱的,不是吗?婚姻,是我们爱情的另外一种相处模式,所以没有理由抛弃我们相爱的基础要素,是吧?」

「是呀……」我抱紧义和,诚挚地说:「老公,我最爱你了。」

到今天,他还是记得当年的原则以及承诺,令我感动万分,眼泪也不自觉地流出。觉得老天对自己真好,可以幸运地遇到这幺棒的一个男人。

「美由子,你就是爱这样胡思乱想。有时候,我们可以把事情看得简单点。记得我说过的话,结婚是恋爱的升华,并非束缚对方,也不是另外一种截然不同的生活模式……」义和仍不忘开我玩笑地说:「当然,外遇是绝对不行喔!」

想说义和刚才这幺认真,现在又马上给我开起玩笑,忍不住嘟起嘴娇嗔说:「哼!我才不会。我的男人,只会是你一人。」

「呵呵,我开玩笑的。亲爱的,我也只爱你一个人。」他摸摸我的头,结束这个话题,并给我晚安的亲吻说:「好啦,时间不早,老婆,我们该睡啰!」

「嗯。」我应和着。

他关起夜灯,在漆黑宁静的夜晚中,我们沉入梦乡。

第一章 阳光底下的秘密

很多时候,命运总是爱开玩笑。特别是有所期待时,总会擦身而过。

隔天的早上,我做着平时的例行性家务,但精神却不集中,往往下一秒意识就忽然地飘走,时不时地察看面向后院的落地窗,彷佛有一丝期待着那位男孩会在下一刻出现。可是马上我又告诉自己,不要再去想那个男孩。他不过是个生命中的过客,干麻要如此地在乎他?

就算真的介意好了,也不过就是收了对方的花,基于礼貌要回礼给对方,表达谢意。

整个早晨,我不断地灌输自己这想法,反覆不懈。

一连三天,男孩的身影都未出现,我浮动的心情才终于稍稍减缓,渐渐冷静下来。就当我认为,与男孩的不期而遇只是人生中的萍水相逢时,他又悄然地出现,令我措手不及……

这天是星期五,按照惯例,我会开车二十公里外义和的老家,也就是我的婆家,去接我的婆婆(义和的母亲),送她到她所任教语言学校去授课。

没办法,婆婆不会开车,公公又因为重度近视被严格禁止驾驶交通工具,加上义和要上班。所以,这件事不知不觉就由我来负责。

虽然每周五必须开车出门,但我没有任何排斥或反对,而是把这件事情当作一份任务看待,非常忠实地执行着。

我的婆婆,名叫凯萨琳?席恩,今年四十三岁,美国人,是位身材异常火辣但又充满学术知性的女性,专长是外国语教学。与迈入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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