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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三、前夫表白情意、以胸克刚RRR(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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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处抱厦僻静不说,一个下人都没有。

见无人,石凳阴凉,殷绮梅干脆侧躺下来,枕着手臂,身上半披着粉纱帛。

就在殷绮梅觉得凉快舒服,将将睡着时,身后传来男子声音。

“殷小姐……”

唬的殷绮梅一下子坐起,忙整理衣裙用粉纱帛披肩挡住胸前春光。

见来人是卢佑宁?!

卢佑宁苍白俊颜,眼瞳黑而痴然,站在距离殷绮梅十步的距离。

“瓜田李下,卢公子有什么要紧事?男女大防都不顾了?”殷绮梅并没有生气,她是觉得卢佑宁真的是个傻帽,也不知不知死活的看了自己多久。

“我只想问殷小姐一句话,小姐是心甘情愿的跟着国公爷的吗?”

“现在说这些还有意义么?当初你们卢家是如何羞辱我殷家的,忘了?”

卢佑宁笑的比哭还难看:“我与小姐一样是身不由己,小姐责怪我是对的,我卢佑宁无用至极,连自己的未婚妻都保不住。”

殷绮梅嘴角抽筋:“都过去了,缘分浅淡,咱们各走各的路,不要互相耽误牵扯才好。”

卢佑宁喉结微哽,惨笑一声,突然激动:“耽误?牵扯?难道小姐以为我卢某是那等不知廉耻,只图快活苟合的人吗?”

“你既然拎得清,那你还来干嘛?”殷绮梅莫名其妙的被卢佑宁带动情绪,也有点想哭。

“身子不过是一具臭皮囊,拘禁得了身,却拘禁不了心,我只想说,我心中的妻子只有殷小姐一人,只要小姐心里有我半分,我愿终身不娶!”卢佑宁字字铿锵。

殷绮梅垂眸,头疼,好心劝慰:“我听闻,你与范家姑娘已经在议亲了,你不要犯糊涂。”

卢佑宁望着她粉红的腮,心里一阵阵柔软凄凉:“我已要启程远行,这世上除了我自己,除了你,谁也不能控制我。”

“我与你实话实说,当初你我议亲,我对你没有男女之情,一切听从父母命,嫁给你已经是高攀,你还是个难得的良配,我……是得过且过,所以你不必如此。”殷绮梅脸上发烫,有些心虚和愧疚。

卢佑宁却对她展颜一笑,好似松风吹雪:“小姐备受你爹娘宠爱,若你不愿,他们怎会逼你,你还是同意了,不是吗?你心里认同我是良配,这便够了,此萧赠与小姐,我告辞了,希望你能过的幸福,多多保护自己,多多珍重。”

待他回来之时,便是他要守护她之时。

说完,卢佑宁咬牙转身,不再留恋,把萧放在地上,恪守男女之间的礼数,极绅士高雅的离去,衣决飘飘。

殷绮梅摸了摸自己滚烫的耳朵,低头心思复杂,在石凳上坐了许久,才过去蹲下捡起洞萧。

结果刚握住,萧边出现一对儿小厮的靴子,抬头看去。

逆光下小厮金斗笑的奸滑令人发寒,春露、蜜儿、醉珊等丫头站在他身后面露担忧。

“姨奶奶,大爷要回去了,在前面等您呢,这等金贵的好东西让奴才为您拿着吧?”

“不必了。”殷绮梅挖了他一眼,径直往前走,刚好路过一处回廊,两旁有池塘,她顺手就把洞萧扔进水里。

“噗咚——”洞萧入水下沉。

金斗眼珠子都要冒出来了,她、她她她就这么扔了?自己怎么和大爷交代?

“怎么?你要喜欢,你自己捞上来,赏你了。”殷绮梅细柔柔的嗓音,配上一张娇嫩妖艳饱满的脸蛋,莫名有种威慑阴森感,唬的金斗忙低头不敢吭声,快走几步在前面引路。

走了半盏茶的功夫,看见薛容礼阴沉着脸站在那里,铜坠儿、玉锄、银称三个小厮也在旁打着遮阳纸伞,小心翼翼的伺候着。

金斗忙跑过去,附耳跟薛容礼说了几句话,薛容礼下巴更加紧绷,听到金斗说“姨奶奶把洞萧随手丢进池塘里去了。”才缓和了些,看向殷绮梅的眼底神色中有些怪异和探疑。

殷绮梅把粉纱帛盖在头顶,娇憨可爱,全当做防晒服披着,拿出手绢给薛容礼擦汗,柔声细语:“大爷,看您都出汗了,咱们快回去吧。”

薛容礼眼瞳幽暗深邃,看的殷绮梅觉得背后发凉,搂过她的腰:“走吧。”

然而走至前院,入眼便是薛容简在与卢佑宁告别,卢佑宁竟然还没走?

察觉到殷绮梅身子微僵,薛容礼笑意消散,大手狠狠一掐,在她耳尖处阴森森道:“刚刚互诉衷肠不够,看见你的旧情郎,又走不动路了?”

殷绮梅疼的冷汗都出来了,她迅速冷静,装作听不懂的样子,抱住薛容礼,踮脚抬头,费劲儿的亲了薛容礼下巴一口,甜甜撒娇:“大爷,我被您灌了好多酒,腿软,可走不动了么,爷抱我走吧?”

“……”薛容礼眉梢一挑,暗道“算你识相!”,打横抱起殷绮梅。

殷绮梅恨不得自己三百斤,累不死他丫挺的!

心里虽然这么想,动作却分外妖娆的以藕臂勾缠上薛容礼的脖子,酥胸挨挨蹭蹭,在男人的唇上舔了一口,翘起小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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