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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殷贵妃和薛国公爷(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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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抚摸揉捏,后背贴着男人血热滚烫的宽阔坚硬胸肌,殷绮梅睁开眼,叹气。

“爷,我腹中是您的孩子,您能长点心吗?”殷绮梅额角青筋暴跳。

薛容礼噗嗤笑出声,咬了一口她的耳垂:“不让爷疼你,摸摸都不让?你怎那么娇贵呢?”

殷绮梅默然,虽然心里很愤怒,还是硬压了下去,平静的道:“爷,咱们说说话儿?”

“爷陪你说说话,今日休沐,实在睡不着。”薛容礼心情很好。

“你还没答复我,带孩儿出世后,我容你在这里坐月子,出月后回紫东院,你可愿意?”

“嗯,国公爷都要亲自教子了,妾身还能有不同意的份儿吗?”殷绮梅眼睛异常明澈冰凉,眼珠流转间,慧色如玉。

“这还凑合,你若犯倔,看爷怎么收拾你。”

薛容礼心里喜欢殷绮梅的服从,捏着那滑溜溜的美人臀部,语气很宠溺温柔。

床里还有一只湘竹编的小针线篓子,殷绮梅边随口应和薛容礼,边随手捡起篓子里面还未完工的牛皮手套儿,继续缝制。

那一日,馥兰回来与她提起兄长和沈和忙于茶楼生意,与扬城师父学习炒茶冰茶等绝技,奔波辛苦,手都冻伤了。殷绮梅便想要制作一副手套,感激体贴亦兄亦友的沈和。她与她弟弟殷智勇做过一双,极不错,这双也得心应手。

“你觉得紫东院子不好,爷有些住腻烦了,后院儿人也多,爷已经吩咐人把邀月阁整修出来……”薛容礼说着说着,看到殷绮梅还做上了针线活,如画墨眉一蹙,刀锋般俊俏凌厉,一把夺过来:“府里过不起了?用得着你来动针线?!”

然而拿到手才发现,竟然是双黑皮手套,样式和所见到的市面上的都不同。

“你给谁做的手套?好生奇怪……”薛容礼常识性的带了带,扬眉,黑眸如深潭盯着女人。

殷绮梅一点不慌,她现在的心态练就的很强大,很镇定:“不是您的,您帮我试试也好。”

她说的是实话,具体沈和手掌多大,她也没数。

薛容礼冰冻深沉的脸突然融化,乌云散尽笑若流星绯月,戴上了,正正合适,皮子里还有一层薄绒,极其贴手暖和,比那些旁的烧毛的、大皮子的都要舒服。

虽然样式奇怪,但简洁大方,牛皮亮泽漆黑,很有气势,正适合男人戴。

“难为你,这东西皮子不比布料,我看看你的手。”薛容礼是真的感动了,他本以为这小妮子不在乎他,没想到,他纳了旁人,她孕期不适也仍然惦记他。

“啊?真的不是给您的,这牛皮不是什么好料子,我做试试手,我记得朝廷年礼赏了一块儿犀牛皮的护膝,我改改,给您做个手套。”殷绮梅脑子飞快转过,去抢他手里的。

薛容礼却不让她拿回去,笑的露出洁白的牙齿:“不必了,这双就很好,我很喜欢。”

心里实在是高兴,把女人抱在怀里:“好梅儿,送我这样贴心的好物,我信你是踏实跟着爷了。”

殷绮梅瞅了他高高翘起的嘴角一眼,腹谤这家伙还是这么能自作多情,沉默:“……”

“你对爷这么有心,还如此识大体,没白白辜负了我的一片心,怪不得太太越来越疼你。你不负我,我自然不负你,宝贝儿,我要为你建造一座金屋!”薛容礼鹰眼如电,朗声豪气道。

殷绮梅表情闲闲,亦觉得男人也挺闲的:“……金屋藏娇?”

“怎会是那般浅薄的,当年太宗给杜贵妃建造关雎宫,玛瑙为地,赤金做墙,琥珀琉璃为瓦,恍若神仙金宫。我的梅儿贤惠美貌更胜杜贵妃,何况杜贵妃无用,不曾给太宗生下子嗣,我的梅儿却如此争气!嫁入府中不满一年,你腹中就有了我盼望多年的麟儿,实是无以回报,唯有重新修建邀月阁,黄金为瓦,紫墙琳琅,花椒涂泥,芙蓉粉玉凿地,我要让你做我薛容礼独一无二的“贵妃”!我薛容礼最心爱,最看重的贵妃!”

薛容礼揽着殷绮梅的腰,从后面圈着女人,在女人耳尖处字字铿锵有力,还带着一股不易察觉的野心勃勃,独尊天下之豪情。

一直没什么热烈反应的殷绮梅终于皱了下眉。

她有种第六感,这个家伙,难道对皇位感兴趣?怎么像是要造反一样……

薛容礼心里激荡着浓烈的情爱蜜意,霸道的抱着怀中的美人,更有种兵权在握,江山和美人都在他手心里的志得意满:“梅儿,愿我如星卿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我要你成为整个紫德皇朝,最有权势,最幸福,最喜乐的女人!”

殷绮梅听得一愣,硬是压住那种浪漫的悸动,本能泛起理智,回味薛容礼的话,差点就没控制住自己冷笑起来。

她早就知道薛容礼在皇帝面前的过分精明内敛,那种把君心摩挲的极透的城府深重,权倾朝野定然目的不只是为了做一个权臣,还幸福,喜乐呢?继续安心做‘二奶’,等待她和腹中孩子的未来,下场绝对不会好过“死”。

只看琥珀的惨状就知道,男人的嘴是最不可信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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