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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以后再打(后入深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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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福自从给芸姑带了话,心里也舒坦了,也不觉得过意不去了。他想这事是哑子欠了自己情的,那自己再拿他去还邱二的人情,就很公道了。所以下一次邱二又来找他去逛时,就很痛快地答应了。

而且,天福还发现同去的另一个好处——要是单个儿去,会被人排挤取笑,但要是和邱二一起去呢,那就是两人一起去逛个婊子,营里不少人都这样,又能看,又能干,谁也说不出什么。

两个人说说笑笑地往白房子路上,天福跟邱二讲了自己前几天逛芸姑的事。邱二本来听得津津有味,听到最后芸姑说哑子是个好人,一拍巴掌,嗨呀,你跟那娘们说这干啥?

天福紧张了,说怎么,这个不能说?

邱二说,那倒没有。但婊子的话也信得的?叫人肏烂了的狗东西,还不向着自己人说话么。好人,什么好人。我干她一晚上,她得哭爹喊娘地叫我百八十个好人呢。

天福唯唯诺诺地答应,心想,虽然邱二是信得过的,但还是不要把自己给那两个捎话的事告诉他了,少一个人知道总是好的,而且一说,没准儿又要被他笑话。

这次两人有点赶,所以在道上商量好了。一进屋,邱二就急不可待地催哑巴,说快快,赶紧的,跪好跪好。

哑巴看他们两个一起过来,又听了这话,就往床上跪。

邱二跟天福说,这个双枪挑单车……谁他妈见过是在床上挑的,这边的!后半句是对哑子说的。天福让邱二去胡说八道,自己先过去占好了位置。

哑子膝肘着地跪在他们两个当中,撅起屁股,又抬起头,张开嘴。

天福在哑子身后,剥下他的裤子,见那地方湿漉漉的,再用手指插进去,也很松软,想必是前一晚被人奸过,那些精水还没清理干净。不过他现在也不会觉得埋汰了,就掏出话儿,很顺利地送了进去。

另一头呢,邱二的屌也塞满了哑子的嘴,兴致勃勃地干了起来。他这人是属死蛤蜊的,合不上嘴,一边干,一边还要说荤话,说了半天陈词滥调,终于想出了点新鲜的,就伸手掌着哑巴的脸,笑嘻嘻地对他说,知道不,芸姑那婊子帮你说话,说你是好人哩。你这挨肏的货要是好人,老子就是,就是天下第一大好人。

他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更了不得的称呼来,而且这样一说,就是把自己和哑巴放在一起说,也没什么光彩,于是闭嘴不说了,哼哼着把屌往哑巴嘴里捅,捅了几下,还是忍不住,又开口说,骚货,那你也叫个中听的,叫声好人出来听听。

哑巴当然是叫不出的,他被天福撞得跪不稳,又被邱二的肉棒捅进了喉咙,连声音都很难发出来,这时被一再逼迫,也只能竭力张大了嘴,发出些呜呜的叫声来。

天福在后面卖着力气,一开始听邱二下流话不停,烦得很,到后来干爽了,就理会不了那许多。他这回心里舒坦,干起来分外给力,全神贯注的,只盯着眼前不住扭动着的脊背,凌乱的头发被撞得从肩头抖落下来,颤颤地晃个不停,又听着那被塞满的喉咙里溢出的一声声呜咽,仿佛有了助兴一样越肏越带劲。

邱二还在那里聒噪,一边捅着哑子的嘴,一边支使他发出各种莫名的声音。不过天福已经顾不得那头了,他快要到了,只要再冲个几下就可以。可是哑子被前头掰起了脑袋,后面就不由得在往下坐。天福很不满,两根拇指掐着他腰窝,抓紧了胯,猛地连腰带屁股提起来,又嘿一声把肉棒死命夯进去。

啊呀————邱二一声大叫,把天福吓得一激灵,打桩打到半途,僵在那里不动了。他一抬头,看到邱二已经光着屁股坐在地上,脸上神色惊恐万分。

天福顾不得自己还插在里面,忙问,咋了?

邱二结结巴巴地,话都说不清楚了,牙齿打着战说,咬,咬下来了。

一句话把天福吓软了,匆匆忙忙地抽出来,跑到跟前去看究竟。他过去一瞧,邱二那话儿软塌塌地吊着腿当中,但看起来还挂得好好的,并没被咬下来。

天福先松了口气,又看那上面湿漉漉的,似乎糊着些血丝,心想该不是伤着了,就胡乱从地上抓起条裤子去擦。邱二嘶嘶吸气,要他轻着些。擦干净了,上下拨弄拨弄,也没见带伤的地方,那血大概也不是他的。

天福说,没事,还在呢,也没伤着。

邱二直骂,没事个屁!这么磕,磕下来,怎么会没事!

天福大概明白了,自己刚才在后面夯那一下猛的,哑巴八成是没撑住,又正在吸邱二的屌,一个没收住,就把那话儿给磕了。

邱二吃了这一下,虽然没受什么伤,但被吓得实在不轻,顿时就萎了,再看到屌上带血,惊慌之下还以为自己宝贝给咬了下来。

这时他听天福说没事,自己又伸手摸摸,那物件虽然软了,但确实还好端端地连在身上,才算放心。他惊魂甫定,转头看到哑子脸上糊满了涎水精水,跪在那里咳个不住,气往上撞,起身把人踹翻,又一脚踩在肚子上。

哑子含混地惨叫一声,抱着肚子蜷缩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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