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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承风雨无朽木(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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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摆弄着东西。

裘梦拉开了我们,不停的念着:“对。有法律。扔了他,把他给扔了。月月松手。对没错,抱着我,把手给我,慢慢的慢慢的,呼吸呼吸。要呼吸。”

我开始呼吸,睁开眼睛看着被江愈拥在怀里的闻希延,红着眼眶看向我,嘴里依然念着万年不变的对不起。

爬过去手停在半空,我不敢触碰他,他在疼。

“去医院,思凡哥马上到。这件事不能让别人知道,剩下的我们再商量。放心他逃不了。月月乖,等下带着闻希延去医院,思凡哥会陪着你们。我跟江愈会处理好的,放心,我们都放心。”

裘梦一向平稳的情绪也开始抖动。江愈出去要了假条,顺便带来了徐老师。

他没说话,呼吸也不敢摆动。他递给我们假条。“我背着闻希延同学,靳无月跟身后。不怕,老师在。”

不怕我们都不怕。

我们快速的跟着心跳走动,一刻都不敢暂停。

裘梦跟江愈带着满城悲伤送走我们便转身去处理,裤脚带起的是寂寥的风,灰尘卷起一层乌云,马上就会打雷,下一场血雨。

闻希延睡着的样子极其透明,像一片纸娃娃。

徐老师在病房外打电话,我敲着键盘告诉裘梦我们找警察吧。

“哥在呢,月月。等同学醒了他愿意说我们就听着,我们尊重他的意愿。这是他的事情。但是你放心,那个人他逃不了。”思凡哥用气音低语,差点以为他在哭。

那个人?是一个人吗?我突然想起金童说的不止他,那还有谁?

这是什么?性侵犯?强奸?

那杨光予呢?杨光予他们是情侣关系,也是强迫吗?还有谁?还有谁!

“月月,对不起。”给闻希延垫一层枕头怕冰凉的床头带给他冬天的感伤。

“可以吗?”

“可以的。秦思凡先生也可以的。”

他说可以,我便小心翼翼扯着思凡哥坐下听他剥开回忆。

这很残忍,但如果不说我们救不了他,我们要他好好的活。

“我是,同性恋。”他煽动睫毛散发着紧张。

不是。我跟思凡哥统一说着不是。

你只是喜欢一个人而已,恋只会是爱恋,交付的是爱,不管对方是谁。

摸上他的手臂给他按摩示意可以继续,我们在。

“高二金童来了我们班,他跟我,是初中同学。我的秘密不再是秘密。他发散,传播给好几个人一起。在我的床铺放虫子,水流,甚至是性爱工具。那一年的十月二十日我被,侵犯了。我,是个男生,大概是不值得用这个词的。可我的确被侵犯了,几个人同时。不停的交换气息缠绕着我。我,没哭。因为他们在拍视频。双手被紧绑着往下趴,我的思想全飘在抽屉里的那把剪刀上,没有注意到另一个摄像头的存在。因为我是孤单的个体,我反抗不了。但我不能寻死,我还有家庭。因为影像的存在我变成了奴隶?”

思凡哥狠狠的踢柜子,搓着头无声的嘶吼。闻希延的双手分开来安抚我们。

我们慢慢冷静,只是表面。其实内心已经好多犯罪计划。

“庆幸的是,时间不长。只有两次。他们都拍了视频。我被迫换了臣服对象。那天,另一个摄像头就是光予。对,就是杨光予。光予他拿视频给我看要求我跟着他。至于是哪种跟我也不明白。我们一个宿舍从没交流过,他说想跟我交流就搬了出去。我们外宿了。就在学校门口的小公寓。他问我想不想摆脱他们,我没说话。他默认为想。不知道用什么方法让他们不再靠近我,但身体的丑陋永远不会消失的。”

我喂他喝了水,轻拍背部唱着摇篮曲。其实也不知道该唱什么才好。

“可以继续吗?”

听到他的提问我跟思凡哥对视。对他说不可以就不继续。

他说:“可以,没什么的,想告诉你们听。”

“他们不再靠近我。光予跟我说视频也删了,但是他的不会删。他想要我在身边。我不想言语。光予他,大概有病状。是什么呢?偏执症。狂躁症。应该都有吧。他不稳定的时候会伤了我。第一次伤我的时候脖子上是勒痕。第二天我就发现了他手臂的两道刀痕。我们,快两年。他偶尔会控制不住自己伤害我,但第二天总会有更深的血痕在他身上,这是自残。我们打算,高考后去看病。一起去。还有金童,他的录像,他们还有备份。前几天住院是光予伤的,光予让他们把备份也删了。他提着刀去的,我拦下了。他又伤了自己。我告诉金童光予这里也有视频,高考过后我们会去走法律程序的。一切都刚刚好的,还有今天这件事可以不告诉光予吗?我想让大家安稳的结束高中时代。反正,我已经下定决心去面对了,因为光予。没有他我是不敢勇敢的。”

“那,杨光予他对你强制性?”

“没有的,光予从没进入过我。有时候我想让他进入,想把那些肮脏冲掉。但又不想脏了他。我们不是情侣吧,但我知道光予对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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