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给你做夫郎好不好?(番外)(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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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作为男子,他那么主动求欢之后被拒,着实伤人。
别哭啊,我只是还没有准备好。你解释道。
我知道,是我强要嫁给你的,是我不好。
长这么大,你处处受阿姐照抚,在你心里他是一个很坚强的人,而现在他却因为你哭得梨花带雨,你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但是你束手无策,在哄男子开心这一方面,你成功的范例只有楚略,他只需要一个弹弓就能哄好,但是阿姐可不一样,阿姐,你要如何才不哭啊。
秦扶知你是心软了,此时他要做什么你都答应,但是他却不想,这样显得太刻意,一下子便能被戳穿。
没事,你不是乏了吗?睡吧。
他下榻吹灭灯,之后窸窸窣窣地上床,背对着你同你之间拉开了好大的距离,这下子倒是清净了,他不再同你说话,可是你的心也随着这间隙变得空落落的。
或许是之前的那杯酒上头的缘故,你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再醒来的时候天蒙蒙亮,你发现自己紧紧抱着秦扶,左手把他的寝衣都撕开了,正得寸进尺地摸着他的胸膛,右腿也搁在他的腿间。你暗恼自己睡相不好,打算轻轻地放开他,但是腿有些麻,不受控制地重重蹭到了秦扶那个晨间过于兴奋的地方。
他闷哼一声从梦中醒来,漆黑的眼里带着懵懂,但在看清了你之后忽然起了一阵风浪,想要把你吸进那个漩涡之中。
他忽然把你箍在怀中,双手揉捏着你的腰侧,嘴唇胡乱地吻着你的唇,下身难耐地蹭着你的身体,含浑地说着:阿月月儿好妹妹,怜怜我。
这压抑在他喉头的声音带着浓烈的渴求,你想起了昨晚的他,而现在的你不想让阿姐伤心。
于是你翻身上来,撩开他的寝衣,细细抚摸过他的身体,看他在你的手下葱白的皮肤染上一层层可口的粉色。
阿月嗯爱我。他把你的手放在那火热处,连哼带喘地说。
他是被当做女子教导长大的,行事便大胆些,你也有些情动,把他纳了进来,初时动了几下便嫌累,只随着他。
他边喘边顶,不住地问可还舒爽,你被他问烦了只得吻住他的嘴,他却更激动,直按着你的腰不知疲累地大力动作,激得你去了好几次。
只到日上三竿,他才魇足,和你一起沐浴,眉眼间沾染着无限春情。你趴在浴桶边上,任由他的薄唇流连在你光裸的背部。
阿月好厉害,险些让我下不了床。
你的完美面具有了一丝裂痕,是不是应该向他抱拳说,承让承让?
另一处院子里的唐竹昀捏着一本书,脸色凝滞发问道:可是起了?
起了,正洗漱着。
叫水了?
叫了。
几回?
只一回。
被派去打探消息的小厮,捏了一把冷汗从唐夫郎房里出来,想起他手里捏的那本书,怎么想都臊得慌。
早上起得晚,夜便来得这样快,你像昨晚一样抱着枕头,走在去宠幸夫郎的路上,一步三叹。
来我这里,你就这样不情愿?
猛一抬头,你发现唐竹昀已经出来迎你了,而且还是在花园,这儿离你的书房只需要迈过一个垂花门即可。
哪有的事,只是今天在学问上未有寸进,内心郁闷。说罢你话锋一转,一见到阿昀,郁闷散得竟这样快,我现在开心极了。
你亲热地走上前去,和他并肩而立,他拉住你的手便带你去他院里,阿昀怎么走这么远来接我。
他冷哼一声,要不是他有先见之明,那个秦扶不知道要使出什么手段要把阿月勾到他房里呢?
我出来散步,正巧碰上了你。
鬼才信,你撇撇嘴。
晚上府里虽然有灯笼,但还是看不真切,但到了屋内,唐竹昀褪去外衫,你惊讶地看到,他里面只穿了一层轻纱。
那纱唤作鲛尾纱,在烛火下能折射出五彩的颜色,里头男人的身体若隐若现,你甚至看到了他胸前的两粒茱萸。
见你呆住,他笑吟吟地冲你呵气:我好看吗?
好,好看。
你这个土老冒没见过这等勾引女人的手段,直愣愣地坐在床头,直到他把双手搭在你肩头,让你伸手进去摸他你才如梦初醒。
阿月,我这里好痒,帮我摸摸。
为何会痒?莫不是病了,我去请大夫。你像只呆头鹅似的昂头想要叫人,被他一把捂住。
你这个木头。他恨恨地说。
摸我。
你这才反应过来他其实只是想让你抚摸他的乳头,于是尽职尽责地揉搓按压,他被你揉得情动,眼底漫起盈盈水气。
唔好舒服
你纳闷唐竹昀是怎么学会这些东西的,若是阿姐也就算了,以他口是心非的性格,怎会如此呢?
阿昀,我觉得你变了。你说。
唐竹昀:我怎会变呢?我和往日一样爱慕着阿月,阿月就是我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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