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宝(6)(2 / 3)
从,于是连喝了三天,现下正在家里睡着。
与此同时,家里来贺喜的人络绎不绝,有些出了五伏的也来攀亲戚,方芸芸不胜其烦,干脆把大门从外一插,躲到店里来了。
沾了李贤的光,李家的香料铺子人满为患,街坊邻居为了给方芸芸道喜,都来铺子里买个半斤六两的调料,也算添个彩头。
李小宝和方芸芸忙得脚不沾地,以至于徐赋来店里的时候,她没时间搭理。
“怎么了,找我什么事?”李小宝问。
徐赋离她半步远,直勾勾地看着她说:“有姑娘约我晚上吃饭,在德顺居。”
“嗯,我知道了。”
“你,你觉得我该去吗?”
李小宝回头看着铺子里的人,恨不得飞去结账,“去呗,请你吃饭还不去。”
徐赋生怕她没听清,再三重复道:“是姑娘请我吃饭,挺好看的姑娘。”
“我知道是姑娘请你吃饭。”李小宝转头走回店里,握着笔微微一笑,“王叔,要结账呀。”
随后和徐赋一摆手,“赶紧去吧,别显摆了。”
徐赋愣在原地,怎么和阿旺说的一点儿也不一样呢,李小宝应该阴阳怪气地挖苦他一番,然后不让他去的。
难道她一点儿也不喜欢他?徐赋气哼哼地甩甩袖子,向德顺居走去,他决定也不喜欢李小宝了,呸,原来也不喜欢她。
看着白花花的银子,流入了柜台的抽屉,李小宝结账结得更有劲头,丝毫不累。
等到黄昏时分,人流才过去,方芸芸看账本看得不过瘾,坐在抽屉边,一点点地数银子,乐的牙花子都露出大半。
李小宝立在店门口,惬意地看着夕阳,她想要是每日都能像今日赚的一样多,那该多好呢。
小小年纪,她就明白了一个道理,什么姻缘夫君都是虚的,只有自己手里握的银钱才是真的。
这时,徐赋像阵风似的刮到了她面前。他满头满脸都是汗,脸红得很不正常,李小宝站直身,问道:“你怎么了?”
徐赋支支吾吾地,“我有事跟你说。”
“什么事?”
“这里没法说。”徐赋瞟了一眼数钱的方芸芸,“你跟我过来。”
徐赋难得如此委婉,李小宝没见过他这副模样,实在好奇他身上发生了什么事,便对方芸芸说:“娘,我去对面绸缎庄一趟。”
反正她都不知道去了多少回了,方芸芸一挥手,“去吧。”
穿过店面,二人来到后院的厢房,这是徐赋给自己布置的歇脚处,便于他和李小宝吃饭闲聊嗑瓜子。
他紧张兮兮地关好门窗,让李小宝在床边坐下,李小宝不想和他离这么近,却没想到徐赋直接拉着她的手,羞愤地说:“我,我被下药了。”
“啊!”李小宝惊诧到忘记甩开徐赋,“耗子药吗?”
“那还不赶紧找大夫!”说着她就要出门,要挽救徐赋于危难之间。
“不是。”徐赋连忙拉回她,免得她不住嚷嚷,低声尴尬答:“是那种药。”
“那种药?哪种药,吃了会死人吗?”
“应该不会。”
李小宝松了口气,甩开他的手:“那就好。”
她去厨房要了点热水,给徐赋倒了一杯,他手抖着接过来,听见她问:“谁给你下的药?”
“那个姑娘的弟弟。”
李小宝眼睛一亮,示意他继续说下去,可如此丢人的事,徐赋是无论如何也不肯说了。
虽说他是故意要试探李小宝对她有没有意,但今日要赴的宴是真的,要见的姑娘也是真的。
只是这姑娘是他一个朋友的姐姐,今年二十有八,嫁过两户人家,生过三个孩子,最大的都十岁了。
她本无心婚嫁,但家里逼得紧,她的弟弟便相中了徐赋,想要徐赋当他的姐夫,徐赋家里有钱有地,做了他的小舅子必然是吃香喝辣,这辈子不愁了。
所以他总是邀徐赋见面,要给他和姐姐牵线,徐赋拒了多次,这次一松口便答应了,哪知这小子想着一蹴而就,直接给他们两个人下了药,锁上门就跑了。
幸好房间在二楼,他没少和李小宝爬墙上壁,这高度难不倒他,他跳下窗户后,把姐姐放出来,接着就回来找李小宝。
他心里乱成一团杂草,刺痒不已,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来找李小宝,仿佛见到了她,自己就不再茫然无措。
一再逼问,徐赋依然不说,李小宝觉得无趣,转头来关心他的身体,“喂,你的药怎么解?”她坐在椅子上,看徐赋不住地喘,有些担心。
想到解药的方法,徐赋一腔热血涌了上来,幸好他的脸已经足够红,再不会变化了。
“你过来,我告诉你怎么解。”
“你自己解不了?”李小宝不情愿地走过去,咕哝一句,“还得让我解,麻烦。”
见她埋怨,徐赋胡搅蛮缠一通,“我今天中了药都是因为你,你还不帮我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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