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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谈(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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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语气不善,你赌什么气?

不坐你的车就是赌气了吗?迟芋没看他,再说了,我有什么资格和你发脾气。

她其实是不敢看他。

对于蒋淮则,迟芋是有点怵的。好的时候随便怎么无理取闹,不好的时候禁止多说半句。

上车。蒋淮则把头盔扔到她怀里,不等她拒绝,迟芋,你就这一次机会。

迟芋不说话了,把头盔盖在头上。风再大,她也没抱住蒋淮则的腰,只用指甲紧紧抓着坐垫。

等车停在楼下,她的手腕开始酸痛,不过力的来源是蒋淮则。

干嘛?迟芋挣扎着要他松开。

树影婆娑,挡住蒋淮则一大半的脸,在沉寂半晌中开口,下午和你说话的那个人,你认识?

谁?迟芋刚问出话,就知道他指的是谁了,点点头,算认识吧。

你离他远点。话音刚落,电梯行至一楼,蒋淮则侧身进去。

迟芋很不满,他凭什么用这种说教的口吻,他以为他是谁。

抱怨还没说出口,电梯门快关上,迟芋妥协。

等等我!

蒋淮则微微低头按下开门键。

一进门,他径直走向自己那间房,门哐当关上。

迟芋被这声音吵得有点耳鸣,看着那方向出神,他又犯什么病。

-

墙上的钟表指针转到十点一刻,蒋淮则拿了换洗的衣服走进浴室。热气还没散出去,沐浴露香香的味道烘托更甚。

他双手交握掀了衣角,t恤衫下是少年线条流畅的腰,迟芋不知道,那些看似用了力的拉扯,不过是蒋淮则全部爆发的几分之一。

他瘦,但不弱。

蒋淮则故意躲开迟芋,就是避免碰面。

却在瞥见脏衣篓里粉色内裤时,所有的努力全都付诸东流。

身体里流淌的红色血液开始澎湃,叫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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