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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长仗剑破显如庆次飞马追重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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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情提要:

信长得知本愿寺捲土重来,勃然大怒,究竟他与显如之间的恩怨,将如何了结?

本文开始:

话说信长得知本愿寺有异常之举,气得就要发兵,光秀却说:「请主公稍等,一向宗门徒大多是贫困农民,若将他们屠戮杀尽的话,恐怕不太人道。」信长说:「这些人冥顽不灵,不施以顏色的话,将来所有人都会起而效法!」

「但恣杀生灵,怕会引起天下不满!」光秀不断苦劝,信长终于忍耐不住,大喝:「别说了,滚!」吓得光秀磕头告退,又命原田直政(塙直政)为先锋,荒木村重、细川藤孝为两翼,杀往大阪而去。

且说铃木重秀返家之后,正与妻儿用膳,冈吉正却跑来:「不好了,老大!」重秀搁下碗筷:「什么事不好了?」

冈吉正见嫂夫人也在,深怕打扰了她,只好将重秀拉到院子里说话,小雀见俩人鬼鬼祟,想必出了什么事,也抱起孩子跟了过来。却听冈吉正说:「信长进攻本愿寺,还下了格杀令,但凡与本愿寺、一向宗有关者,格杀勿论!」

小雀一听,当即叫了起来:「什么?魔王信长打来了!」铃木安抚说:「打来就打来,怕什么?本愿寺兵强将勇,爱妻不必担心。」

小雀想起长岛屠城的惨状,紧抱小孩,颤抖起来:「魔王军所到之处,必定是尸山血海,咱们的家园只怕不保了。不如你帮助本愿寺,打倒信长吧!」

「可我只想好好陪着你和孩子,不想再过打打杀杀的生活了。」

小雀苦苦哀求:「信长残暴无比,若佔领大阪,一定会屠杀百姓,难道你希望咱们的孩子也被杀吗?」重秀闻言,挣扎不已。望着出生不满三月的幼子,不知如何是好。

冈吉正说:「嫂夫人说的没错,绝不能让大坂与杂贺,成为下一个牺牲品,咱们去帮本愿寺吧!」重秀无奈,只能召集手下,赶往大坂而去。

而本愿寺显如收到战报,忙与下间赖廉,出城应战。原田直政见到守军出击,当即追杀上前,两翼的细川藤孝、荒木村重也一拥而上。混战之际,南方衝出一队兵马,身穿铁甲,各持火砲。为首大将,身穿恶龙甲,肩披阵羽织。旗绣八咫乌,颈掛如来玉,却是铃木重秀杀来了。

铃木策马持砲,飞驰开火,将织田军一一击落,原田直政大怒,舞刀来战。谁知铃木飞过眼前,一个刺枪,将他撂下马来,细川、荒木溃败而逃。显如大喜,挥军追击,一路杀到天王寺。守将明智光秀殊死抵抗,十万火急的向信长求援。

信长得知先锋战死,大惊失色,急召若江军队赶来救援。就在等待集合之时,一瀨久三郎负责守护信长头盔,却将方向摆错,只见头盔朝北摆放,象徵阵亡。林通胜急忙提醒,信长说:「无妨,命运之说,都是无稽之谈。敌军也不一定由何方来袭,或许正由北面杀来也未可知!」

由于时间仓猝,只集合了三千士兵,根本不是一万五千大军对手,森兰丸扯住鞍轡,劝阻出征。信长骂道:「混帐,谁都能输,就是不能输本愿寺那班秃驴,否则天下布武的大业,就到此为止了!」兵分三路杀了出去。

而显如打了胜仗,正欢欣鼓舞地喝酒庆功,突然四周马蹄急响,一声怒吼:「六天魔王来也,秃驴们纳命来!」信长手握天劫狱神剑,脚跨荒野芦毛马,杀进阵营里。剑锋过处,酒肉横洒,头颅翻飞,左路松永、细川、羽柴、佐久间,右路瀧川、蜂屋、丹羽、稻叶,也一齐杀了进来。本愿寺信徒乱成一团,四散奔逃。

信长喊道:「绝不能让显如逃了!」丹羽长秀率先追赶,却遭砲火猛袭,整个人往后弹飞,额角全是鲜血,差点失了性命。秀吉赶上一看,见开火的竟是铃木重秀,大惊失色:「铃木不是退隐了,为何又上战场了?」重秀见秀吉赶来,一声长叹:「兄弟,对不起了,我也是为了妻小哪!」射倒秀吉座骑,让他不能再追赶。

信长心知杂贺铁砲队厉害无比,只好亲自追击,他骑在马上,一身西洋黑鎧甲,红色披风飞扬,威风凛凛,杀气腾腾。突然一声枪响,子弹击中胸口,信长往后一震,几乎坠马,扯紧疆绳,这才平稳身子。开枪的乃是重秀,他见信长只痛不伤,吃惊不已。只因信长在金崎之战中了暗算之后,便在胸甲加装厚铁板,以防再有意外。

「既然射不穿胸甲,就射你腿部!」铃木重秀再显绝技,子弹飞过重重人墙,直射主将,信长跃马闪避,却射中大腿,护具爆裂,鲜血淋漓,吓得眾人急来护卫,重秀见人墙围得水泄不通,已无法瞄准。只好把枪扛在肩上,瀟洒说道:「信长,今天就当做是打声招呼,下次就给我小心了!」驾马离去。

而前田庆次正在大坂游歷,恰巧碰见两军交锋,便在战场寻访对手,锻练武艺,正好见铃木衝锋破敌,如入无人之境,大笑说:「真是值得交手的豪杰!」挟枪跃马,便要上前一较高低。

重秀见来人身穿花绿绣袍,脚跨松风宝马,也认出他来:「前田庆次之大名,吾早有耳闻,可惜俺的对手是信长,今日就不奉陪了!」铁砲连发,阻止追击。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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