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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敬洲轻笑一声,没回话,接着刚才的话题,“今天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随时欢迎袁局长来做客,只是人到就可以,礼就免了。至于这些,无功不受禄,还请局长拿回去。”
身处官场,尤其居于高位,诱惑很多,保持清醒廉政的人,反而是异类,甚至有可能成为‘排挤’的对象。
徐敬洲是特殊存在,哪怕他拒绝收礼,被拒的人也不敢表现出半分不忿,更不会遭到排挤。
因此袁局长只能呵呵一笑,聊了会儿天,坐不住了,然后灰溜溜走人。
人走茶凉,刘姨正好忙完下来,徐敬洲让她将茶几上用过的茶杯扔掉。
这些茶具一看价值不菲,刘姨心中暗觉可惜,洗洗还能用,便自己拿走,这自是问过了才敢拿的。
……
再次睁眼,许纯以为睡了好久,一看时间,才过去三个小时。
坐起身来,她发懵良久,吸了吸发堵的鼻子,转而抽纸巾擤鼻涕。
中午吃的是粥,消化快,她肚子叫嚣了。
“小许,睡醒啦?身体有没有好点?”刘姨见了她,关切问。
许纯整个人肉眼可见的无精打采,她可怜兮兮地说,“刘姨,我肚子饿了,有没有什么吃的?”
说话还有浓浓的鼻音。
刘姨翻了翻冰箱,“有冷冻的馄饨要不要?做其他的花点时间。”
有得吃就不错了,许纯只想快点吃到东西。
煮熟馄饨要不了多久,十来分钟就能出锅。
许纯饿得厉害,连带汤水喝得一干二净。吃饱喝足,她终于有了点精神气,“徐市长人呢?”
刘姨回应他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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