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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9 / 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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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在指甲上。

又爽又痒。

失神之际我把脚踩到了北括脸上,反应过来的时候北括已经顺势继续舔舐脚底板了。

如果北括能一直那么听话舔狗,和他过一辈子也不是不可以。

这样的想法突然出现在我脑海里。

北括一遍舔一遍观察我的表情,我想我现在看起来肯定又贱又婊,一只手扶着沙发肩,一只手在撸自己,还用脚找感觉。

快射出来的时候我手速加快,谁知北括突然站起身来,把刚刚舔的那只脚抬起搭在肩膀上,压着我亲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

刚刚这嘴还亲了我的脚,我撇过头想躲开,被北括一只手捏了回来。

“朝朝舒服了,现在该老公了。”

“让老公给你操出来。”

所以我才讨厌他。

明明我是alpha,却只能在他们身下扮演oga的角色。

我侧过头,汗水湿润的发丝遮住我的视线。

一时的满足只是自我安慰而已,实际我才是被压制控制的一方。

北括身体突然停下来,糜乱色欲的信息素似有什么特殊的香味钻进鼻子。

随后北括低头嗅着我的后颈。

“好香。”

“朝朝你怎么那么好闻。”

哦,我忘记了,我该死会勾引alpha的信息素,是不是因为这信息素所以北括才会对我那么执着。

北括还在顶弄着我,浑身颤抖时大脑里想的居然是,是不是我把腺体拆了北括就不会再来打扰我了。

易感期的alpha鸡巴跟钢筋一样,不会软不知道节制,只会一味的发泄欲望。

被压的很难受,我想撑撑身子,发现没有力气。

“喂,北括,你为什么不去小黑屋。”

我没有想让北括回答,他脑子现在能塞下别的东西才怪。

“因为我喜欢老婆嘿嘿,我要和老婆在一起。”

他是疯了吗?

上辈子我和北括素不相识,所以这一世一开始根本就没有想到我和他会发展成这样。

哦不,我想起来了,好像是发生了点什么。

但那好像是很久之后的事情了。

北括易感期每次都这么可怕,我找了衣柜里高领衣服都没遮住吻痕。

埋怨地瞪了一眼在床上睡的正香的男人,收拾好准备的课本打车去华锦世纪。

到的时候顾执穿黑色上衣,一个人酷酷地站在门口。

明明是在等我,看到我后却冷哼一声,双手抱胸:“还知道过来上班?”

我装作不懂他的嘲讽,耸耸肩:“人还是要吃饭的啊。”

授课的时候顾执显然心不在焉了许多,又一次在相同的题型答错后我语气严肃起来。

“顾执你怎么回事,这种题我们练过好几次,不过几天你就不会了?”

我抬头瞪他,高领毛衣露出了雪白的脖子。

顾执咽了咽口水。

嘴唇只要轻轻划过,蝴蝶翅膀般的轻触,就可以在白净光滑的皮肤留下印记。

“你听到了没,认真点,你在看哪里?”

我往后缩了缩脖子,不动还好,一动脖子白中透着微红的痕迹就暴露在空气里。

瞟了一眼旁边的镜子,我脸色一变,急忙用领子继续遮住。

顾执神色僵住了几秒,笑容都快撑不下去了。

“所以你这几天请假是因为和别人做爱?”

我脸微微一红,不好意思道:“男朋友易感期,我没办法。”

“易感期?”

他语气一沉,冰冷的目光像猝了冰。

“啊,是的,你知道,一般这个时候场面都控制不住……扯远了我们还是再做一遍这个题目吧。”

我眼神飘忽不定,在一个孩子面前我还没有放荡无耻到这个地步。

可谁知小屁孩手一伸直接撕开了阻隔贴,泥泞不堪的后颈,撕咬啃食的齿印,深浅不一。

“是别人操你?”

他继续追问。

我愣住了,抬头撞进他冷漠无情的眸子里。

一个alpha在别的男人承欢是一件丢人的事情,连法律都不认可,是alpha懦弱无能的意思。他们这个位置当然不知道我的险境,当然不会因为我难过的处境而宽容我在另一个alpha胯下做爱,丢掉尊严,只会对我蔑视。

我哽了一下,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这样骄傲的顾执也会因为我的信息素而爱上我吗?

就像易感期的北括,对我言听计从。

一想到这个我的内心就不受控制的兴奋起来,我就是一个贱人,因为自己受到侮辱,所以喜欢看施暴者陷入深渊。

我垂眼:“啊……嗯……”

但又话锋一转:“其实我也不是很喜欢他……”

我是被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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