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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杀了你(13 / 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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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赵锦辛拧着眉调整了下姿势,然而无济于事。

这时他里面容纳两根手指已经是轻轻松松,邵群进出间特意寻找敏感点加以按揉,好让弟弟更快适应,从而逐渐让第三根手指顺利进入。

意义暧昧的水声咕啾个不停,赵锦辛的眉头随着扩张的进行一点点松开,不多会儿就回归了刚才发情一般的状态,满脸飘红地往邵群身上蹭。

“快点……好舒、呃……舒服,哼嗯……”

赵锦辛叫床的语气与调子浑然天成,他才刚成年不久,音色清亮又惑人,从鼻腔里哼出来的尾音骄傲地翘着,像是泡在蜜罐里长大的、不谙世事的高塔公主。

但事实并非如此。赵锦辛怕黑、怕流血,却又无所畏惧,他每一次满怀兴奋地从直升机上、从峭壁崖边、从无数个高处一跃而下时,每一次押命般飙车、速降、追浪时,他从未有一刻畏惧过死神降临。

如果他真的住在某座高塔之上等待“拯救”,邵群也不会是那个等待机会拽着长发往上攀爬的勇者,而是一手缔造牢笼的恶龙——顺带承担着养育者的身份。

他不会向他的小金丝雀隐瞒外界的美好与阴暗,他甚至希望对方能主动迈出高塔,真正生活在灯火璀璨的人间。但赵锦辛迄今为止的短暂一生始终以他为中心,时空的距离在两人之间消弭于无形,取而代之的是千丝万缕扯不净的蛛网。因此无论如何,赵锦辛终究会回到他身边,陪他一同俯视在苦海中挣扎的芸芸众生。

无可否认的是,从前每每想到这点,邵群的占有欲便能得到强烈的满足,但现在他忽然又觉得不够,仅仅当个牧羊人作壁上观,怎么能比得上真正的水乳交融。

等到邵群终于结束扩张时,赵锦辛整个人都快被玩脱水了,气得他一翻身推开了他哥,趾高气昂地指挥对方倒水喝,一会儿再进来。

邵群挺了半天都快憋炸了,当然不可能真听他话,当即把人一抄,按在沙发里直接滑进了穴。

“嘶啊——!呃、疼……好涨……”

赵锦辛在被真正进入的那一刻猛地蜷起了身体,邵群停在那没急着动,伸手慢慢地顺着脊背抚摸,让赵锦辛一点点放松下来,接着才缓缓抽送起来。

赵锦辛的女穴湿热又乖巧,温驯地裹含着粗壮的肉刃,向兄长无私地敞开一切。其主人的表现也证实着这一点——赵锦辛正黏人地向邵群索抱,松一点劲都要不满地哼哼,整个人仿佛要融化在他哥怀里一般。

邵群只好面对面抱着他,但这样一来进入得就更深,对雏而言恐怕是个高难动作,然而赵锦辛似乎若无所觉,甚至翘着屁股主动摆腰吃他哥的鸡巴。

“操……你他妈真没当过零?”

赵锦辛敏感点有几处,浅的地方一蹭就到,深的也正好能被顶到,反复进出之后已经能从中得趣。他眯着眼,舌尖酥得不听使唤,只能含糊地回答:“……嗯,只给你。”

邵群闻言哼笑了声,紧搂着他的腰一下下往里深顶:“毛都剃干净了跟我说这个?”

赵锦辛被这么一搞完全卸了力气,干脆低着脑袋搭在他哥肩头上,随着肏弄的节奏轻微起伏。

“没……呃嗯……昨天,剃的。”

“那你操人的时候,逼会湿吗?”邵群略微满意,放缓了速度,只抵着一处软肉研磨,捋了捋他汗湿的发。

赵锦辛腰眼酸得厉害,又被混杂其中的快感钓得上瘾,断断续续呻吟着:“不、不会……只有,想着,啊……想着你,的时候,会。”

“乖宝,”邵群轻轻吻了吻他耳侧,“对着哥照片自慰的时候,是摸的鸡巴还是扣的小逼?”

“嗯……小逼。”赵锦辛浑身都泛着淡粉色,乖乖地问什么答什么。他上边说着下边还要含着,吃少了都要扭着腰主动去追,每个小动作都落在邵群的兴奋点上,偏偏没有丝毫刻意,像是天生就知道如何勾引他亲哥。

邵群一想到这宝贝早对自己暗存心思就忍不住起劲,接着诱哄着赵锦辛把其他瞒着他的事也说出来。

赵锦辛被顶得直哼哼,爽得不知东南西北,还得勉强分出点脑子回复他哥,实在是太过折磨,但还是磕磕绊绊地倒给了邵群听。

赵锦辛说,他第一次梦遗就是邵群,梦见自己穿着深红色的中式嫁衣,在新婚之夜被作为丈夫的表哥开苞,翻来覆去地操到怀孕。他醒来之后很神奇地对这事接受得理所当然,但又不敢直接跟邵群说,就开始在朋友圈存邵群发的照片,想要了就看着它们自己摸逼,觉得缺少点刺激就直接给邵群打电话,听着他哥说话的声音,很容易就湿了。

邵群并不经常自拍,偶尔露出来一侧剪影,大多时候仅是手指、手腕一类的照片,但已足够作为青少年的幻想材料——邵群有时懒得打字而随意发送的语音,也是其中之一。

“难怪有时候我听你在那乱哼哼,还骂你是不是边操人边给我打电话。”邵群这时候回想起来,只觉得处处是细节。

他握着赵锦辛的腰愈肏愈深,隐隐约约地触及了某个极为紧致的入口。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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