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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戈德温一出来就看见希曼穿着那套刚买、刚洗、刚烘干的睡衣坐在床边。

鹅黄色的睡衣衬得他像一只小鸡仔。

戈德温吹了声口哨:“准备好了吗?还是说你需要一些电影助助兴?”

希曼嗫嚅道:“我无所谓。”

戈德温几步跨到床边,挨着他坐下,一边打开酒店房间自带的投影设备一边调侃他:“我就喜欢你这种被动的款。”

远程关闭灯光,戈德温在设备自带的小电影里挑选——这个房间是信息素爆发期专用,简而言之类似情趣房间,除了信息素隔离做得更好、隔音更完善——最后挑了个亚雌和雄虫的片。

亚雌身体通常比较娇小,另一位主角又比较壮实,戈德温禁不住联想到自己和希曼,不过他们俩的上下却又是颠倒的,这种错乱感令他有点兴奋。

影片里,两位主角很快忘我地亲吻在一起,黏腻的水声传出来,他们帮对方脱掉衣服,两具赤裸裸的肉体纠缠不清。

戈德温觉得这片子一般。他用余光去瞥希曼,发现他并着腿,双手放得很规矩,那模样如同在观看一场学术讲座。

戈德温慢慢把手放在他的手背上,挑逗似的将手指一根根插入指缝。

他低声说:“会接吻吗?”

希曼点点头,又补充道:“但我的技术不好。”

“技术不好可以慢慢练,我可以教你。”伴随着话语间温热的呼吸,戈德温亲吻了希曼,在他的刻意暗示下,希曼张嘴,把舌头伸了出来。

也许是在洗澡的时候顺便刷了牙,戈德温尝出一股牙膏味,不过他不讨厌,而是非常温柔地引导希曼,向他展示一个深入的亲吻应当如何做,并在感受到希曼快喘不过气的时候停下来,留足换气的时间。

“……抱歉。”希曼喘着气。

戈德温能看到他的嘴唇在投影屏发出的光芒下发亮,那是他们俩的唾液。

舔舔嘴唇,戈德温又去吻他,同时,另一只手试探性地朝睡衣内伸去。希曼没有拒绝的意思,只是身体在被抚摸时有点僵硬。

戈德温直奔主题,摸到了那根东西,大致丈量尺寸过后,他在心里咂舌。

这可真是——够大的。

希曼有些笨拙地也去摸戈德温的性器。

一直这样亲吻,互相抚摸,直到双方都完全勃起。

与此同时,希曼嗅到一股陡然浓郁的信息素味道,凛冽的薄荷味几乎让他想要打喷嚏,他知道这是戈德温的信息素爆发期完全来了,于是集中精神把自己的信息素也放出去,安抚躁动不已的信息素分子。

尖锐的薄荷柔软下来,沉淀成另一种感觉,但是味道却没有变。

因为希曼的信息素属于少见的无味型。

他的内心有点紧张。因为这并不受欢迎,不少雌虫感觉到他是无味型后都有点意兴阑珊,以前上学的时候也没少因这个受欺负。

戈德温轻咬他的嘴唇:“别太紧张。”

小电影还在播放,里面一亚雌一雄干得热火朝天,戈德温已经骑在了希曼身上,动作有些不紧不慢。

两个人裸裎相对。

希曼不知道该把眼睛往哪儿放。

戈德温大概是在军部任职的雌虫,身形漂亮,匀称的肌肉令希曼想到豹子、狮子,那些伤疤给他增添了野性魅力,剽悍又从容。

“怎么不看我?”戈德温半抬起屁股,“你难道不想看我是怎么吃你的鸡巴的吗?”

希曼很受不了这种言语调戏。

流氓!

他干脆把脑袋偏向一侧不去看雌虫。

戈德温挑挑眉,动作却未停下。

再腼腆,再不好意思,希曼也有种想要挺腰的冲动。

戈德温悄悄调整了下呼吸,才开口说道:“你知道信息素爆发期以前的名称是什么吗?”

希曼沉默。

他当然知道,在对于这种现象的研究还没那么深入的时候,雌虫的这段时期通常被称为“发情期”,意味着这具躯体已经做好了为虫族诞下后代的准备。部分未开化地区的虫族部落甚至会直接把雌虫当成生育工具,关起来无休无止地受孕、产蛋。

由于“发情期”,雌虫在从前往往被认定成是不稳定因素,哪怕在雌虫掌权的年代,这种观点也或多或少得到认可,直接导致一些惨剧的发生。

更不用提雄虫掌控权力的时候。

但随着研究深入,大家发现雄虫其实也有一段类似的时期,只是往往会被与雌虫之间的信息素交流掩盖掉。

比远古还要远古的时候,虫族还没变成现在的样子,个体间的交流更多地使用信息素而非言语,雌雄分工的不同注定它们信息素交流时体现的信息不同,这一点也反映到如今。

对于雄虫,“信息素爆发期”同样可能具有类似发情的反应,情绪波动、行为反常,比起雌虫在此时期受到更多精神因素困扰,雄虫往往表现出行动不受控,冲动大于理性,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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