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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动会早已举办多时却在阴暗之地行苟且(10 / 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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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小时。

余母半夜起来时见他屋中的灯还没熄灭,推门一看余书在满是书和练习册的桌子上趴着睡着了。

余母不由有些心疼,余书一向努力好学,但要是这种高强度的学习宁可他能好好休息。

这次期末考余书考的十分顺利,估一下分是能进年级前五的。

劳累的神经在这一刻解脱,过了期末考就是暑假,但星华的暑假只有十五天。

十五天的时间对余书来说也足够了,可在此之前,他还要应和傅斯年和沈晚酌。

也许是一天,也许是两天,余书总是想着熬过去就好,最起码能有一个多星期的时间可以不再面对他们。

下午的天气很闷热,乌云遮住了烈日,好似要下一场大雨。

昏暗的房间内,喘息声连绵不绝,连同不断撞击的水声,都能联想出是怎样一副旖旎的场景。

余书上半身被撞的不断耸立,他下身快要麻木,眼睛哭的红肿不已,喘出来的声音都哑的不成样。

“松了。”

黑暗中的这一响声使他浑身一颤,手指紧紧抓住身下的枕头,将整个面部埋进去,好像这样才能欺骗自己的感觉。

“不抬头吗?”

傅斯年抓住他的腰肢,并狠狠往后一带,肉体几乎完全嵌合在一起,这个深度让余书觉得快要窒息。

他抬起头“呃”了一声。

傅斯年轻笑一声,撞的慢了些,手从他的腰肢慢慢往下移动,摸到了结合处,手指正蠢蠢欲动的要钻进去。

余书被惊的立即撑起上半身,抓住他要放进去的手指,哑声说:“傅斯年,你别太过分。”

傅斯年看着他满脸未干的眼泪:“松了些,加根手指可能会紧,你不让我泄出来可不行。”

“你不累,我都快累了。”

余书眸子中迸发出恨意,但实在累的不想动了。

他看了眼时间,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他还要回家。

“我…给你打出来。”

傅斯年俯下身,磨着他的那一点,余书登时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浑身开始痉挛,手臂再支撑不住上半身的力量,倒了下去。

傅斯年说:“你打的,可没这里舒服。”

余书瞳孔涣散,脸上是泪水和口水的混合,在痛和爽之间慢慢迷失了自己。

身上到处都是爱痕过的红印子,穴口被蹂躏的鲜红不已,没一会儿傅斯年射在了里面,余书喘着气胸口不断起伏,高潮过后才聚焦了视线。

撑起手臂抬起腰肢,含着波水的眸子很快又恢复原样,赤脚下了床,余书看着快要摇摇欲坠。

他扶着墙一点点挪到了浴室中,股间流出液体,顺着腿根慢慢往下滑。

那副被采撷过的躯体太具有美感,也太过于淫靡。

浴室里渐渐传来“哗哗”的水声,余书腿软的厉害,靠着洁白的瓷砖滑坐下来,浴室内散发出的热气逐渐朦胧起来,余书仰起头呆坐了一会儿。

出来时傅斯年正拨弄着游戏机。

余书撇过目光,弯腰捡地上的衣服。

傅斯年看着他,忽然开口:“刚才沈晚酌打来了电话。”

余书动作一僵,毫无情绪的“嗯”了一声。

傅斯年勾唇轻笑:“不想知道他说了什么吗?”

余书抬起头,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如果傅斯年想听,那他就说给他听:“让我去找他,然后主动脱掉裤子被操,是吗?”

傅斯年上半身没穿衣服,肌肉线条优美,他站起身,说:“被沈晚酌操的爽吗?余书,你可真脏。”

是脏,脏的连他都觉得恶心,余书冷笑一声:“是啊,傅斯年,我就像个婊子一样供你们泄愤,你还打算找几个人上我?”

傅斯年眸光幽深了几分,步步逼近余书,困在身下:“记你一次,下次不许这样说。”

在这里多待一秒都觉得窒息,余书转过身就要走,可傅斯年又开口:“明天见。”

余书闭了闭眼睛,头都没回毅然离开了。

他不知,傅斯年说的“明天见”不单单是字面含义。

出了小区外,沈晚酌的电话又打了过来。

余书征征的看了一会儿才按下通话键。

沈晚酌的声音响起:“你现在在哪?”

余书漠然回:“外面。”

本以为是沈晚酌催促他快去,但却不是,反而听他的声音有些烦躁:“你别来了,我有点事。”

这对余书而言是件好事。

那头的沈晚酌听到没音后,想到余书肯定是一副放下心的模样,不禁又烦躁了几分:“不问我去哪?”

余书依旧没吱声,沈晚酌既喜欢他那副清冷模样又讨厌,多说无益,直接道:“算了,等我回来再找你好好讨回。”

余书皱起眉,立刻按断了电话。

沈晚酌在给余书打去第一通电话之后接到了他老子的电话,他十分不想接,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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