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剧情(11 / 20)
里忍不住想象,若是笔尖不是落在纸上,而是落在自己身上的话,又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可是不行,恩公只有这一支笔了……
想到这里,玉露不自觉有些惋惜。
不过只是想一想的话,应该没关系吧……?
湿润又带着些硬挺的笔尖会顺着他的手指尖划到掌心,然后顺着手臂上柔嫩的软肉一路划到脖颈,最后是喉结。恩公会不会特意用笔尖在他的脖颈上一圈又一圈打转,直到将自己戏弄得完全喘不上气来呢?
然后笔尖会往下落,落到他的乳尖,再往下是就是小腹……
小腹再往下,就是他总是湿哒哒黏糊糊的雌穴,毛笔也许会拨开他的两片肉唇,袒露出那一道紧窄的肉缝。笔尖顺着雌穴底部往上描画,最终压着敏感的阴蒂狠狠一碾,微硬的笔毛会甚至会刺进阴蒂里酸胀的硬籽……
许秋分突然感觉到怀中人抽动了几下绷紧了身体,然而又很快松懈了下来,整个人软倒在自己怀中。毛笔从玉露骤然脱力的五指当中落了下来,在纸上转了一圈,印下了一个水墨色的痕迹。
想也知道是什么情况,许秋分放开桎梏他腰间的手——左右玉露是没力气再反抗了,许秋分转而将他的脸轻轻抬了起来。玉露眸光含水,脸色微红,唇瓣微微张开,不住地往外吐气。
“玉露老师,”他还在高潮的快感里有些晕眩,却突然听到了许秋分在说话,“你怎么在上课的时候突然高潮了?这可不行啊……”
“唔、”玉露哆嗦了一下,不知为何觉得许秋分的语气里有一点危险。但是想要反驳自己又不占理,想要否认也已经不可能,于是他只能发挥自己沉默装傻的本事,当作没有听见。
随即他便感觉自己的身子突然往前倾了一下,上半身几乎要完全贴在桌子上。两颗乳头从宽松的衣领中溜了出来,紧紧地挤在了桌面上。他惊喘一声,赶紧抓住了桌子,下一秒便感觉身后的人站了起来——但是这次却没有抱住他。
玉露从许秋分身上滑落,敏感的足底在接触到地面的一瞬间便传来了近乎疼痛的快感,他勉强垫脚,将重心全部放在上半身上才稍稍缓和了一些。然而许秋分的桌子并不怎么高,玉露这种用来维持平衡的姿势倒显得他像是主动把自己的臀肉送了过去一样。
就在玉露为了该怎么办才好而绞紧脑汁的时候,许秋分靠了过来,于是玉露无论怎么想要逃跑都没了法子,只能被夹在许秋分和桌子之间。雌穴在这种极难维持平衡的姿势下吞下了许秋分的手指,刚刚高潮过的敏感穴肉依旧来者不拒,欢快得吮吸吞吐穴里的侵入物。
然而许秋分连他的性器也没有放过,两处一起刺激,玉露很快又狼狈得浑身酥软——他刚一松懈下来,双脚便会接触到地面,他又只好踮起脚尖。这样反复了数次,玉露已经数不清自己去了多少次,他只觉得自己似乎一直处在高潮的快感之中,被刺激得眼泪和涎水全然控制不住,整个人瘫软在桌子上,双眼微微翻白,连拒绝的力气都已经完全失去。两条长腿因为疲惫和情欲不断地颤抖,腿根被淌下来的淫水打湿,像是上好的细腻白瓷,肉花也在手指翻卷之下变得鲜红肥软。
“老师,这次休息的时候你高潮了哦?”
玉露“老师”被玩弄得已经一点老师的样子都没有了。
但是这次和之前都不一样,玉露发自内心地感觉到了愉快。虽然这只是假的课堂,他也只是假的老师,但是玉露却从在课堂上被人玩到衣衫不整高潮迭起感到了无上的快感,甚至是舒畅——就仿佛他内心深处的一些东西碎裂了,然后露出了最真实的他。
他只是一个喜欢被人调教凌辱、喜欢在读书的时候被玩到雌穴坏掉、只能张着腿不停高潮淌水,却还不忘勾引别人来操自己的婊子骚货。
许秋分看着趴在桌子上满脸痴态的玉露,觉得“惩罚”或“学费”做到这个程度就可以了,但他也知道,玉露一旦被勾起了欲望,这些快感对他来说也都只是开胃小菜而已。于是他干脆趁着玉露还没有恢复过来,在他最脆弱的时候直接将性器顶了进去。
性器的进入几乎毫无难度,一插进去便感受到了逼穴软肉殷勤的款待。本就浑身酥软的玉露在被填满的一瞬间就去了,他哽咽着又完全无法拒绝地被搂着腰肢直起身子,结果双足直接没有任何余地地踩在了地面上。敏感的双足被刺激的一瞬间,玉露的大脑便放空了,身体也软下来,只能靠在许秋分怀里。然而他越是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许秋分身上,越是方便性器直接操开他的宫口,进到最深的地方。龟头紧紧地吻着子宫内壁,玉露挣扎了几下便感觉到恩公的硬物在刮擦着自己深处的软肉,他扭动得越厉害越是高潮迭起,很快就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他不动了,许秋分却没放过他。他安抚一般的伸手在他小腹处鲜红的印记上刮了刮,玉露在那一瞬间几乎被快感逼到了痛苦的地步,肉棒和雌穴一同潮喷——他的前端已经射到没有东西可以射出来了,透明的水液也只射出来了一点,铃口灼灼烧着,带着一点痛楚。可他哪怕什么都没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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