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意(被哥哥在野外强上咬R捆绑树上被尿c吹)(5 / 10)
,四周的迷烟如无形的绳索将他捆绑,挣脱不得。
床榻旁边有一整个木架子,上面全挂满一些淫具和淫书,有很多形状不一的假阳具,有木的,有玉的,有些形状奇特,阳具上有凹凸的珠子,尺寸不输於他们肉棒。
还有些用上好羊毛制成的粗鞭子,若使劲快速鞭打上去,会留下一道道灼烧的红痕,让受鞭者欲罢不能。
柳栩煜打开这些淫书,上面画了很多交欢姿势,如老汉推车,上下癫倒等等,教人如何使用隔壁的各种瓶子,能让人维持雄风和情慾飙升,共同沉沦慾海。
两人一想到自己若是来迟一步,这个淫货会遭到难以想像的糟蹋,怒气一层层往上蹭。
「义父,你可认得我们?」,柳栩涵忍着怒气道,坐在身旁翻着陈默的身体,看是否受到伤害。
陈默双眼凝满雾气,艰难掀起眼皮注视眼前之人,两人熟悉的面容映在眼底,庆幸的表情一闪而过,含糊不清道:「栩涵,我好热…好难受…」
看着慕求的人近在咫尺,那淡色的唇张张合合,不想抑压内心的慾望,殷切盖过令人疯狂的唇舌。
思念如两者交融的唾液,一触即发,唇齿相贴一起,灵活的舌尖如小蛇般钻探,扫过全部的角落,压得对方几乎无法呼吸。
身下蜜色的脸庞逐渐涨红,眉心紧锁,似乎无法理解事情的发展,依赖为生的氧气不断缩小,伸手想推开对方,却被人单手抓紧在头顶,浑身情慾顺着接吻被点燃成熊熊大火。
身上衣袍被跟随而来的柳栩煜脱个七七八八,下身的白色亵裤中间有一块水渍,被人试探隔着薄衣舔上,透着水光看到隐约的花穴。
撕开阻挡春色的白衣,见到心心念念的殷红小穴,如一汪溪水流出淫水,上面的花蒂已经微微勃起,展露自己娇艳的一幕。
迫不及待咬上那颗小豆子,惩罚似的虐待它,尖利的牙齿揉磨最敏锐的地方。
这个骚货竟在他不在时,狠狠发骚,是想背着自己找别的野男人喂饱吗!
「呜呜…不…不要…咬~」
下身最敏感的地方被人施虐,传来尖锐的酸麻,只因嘴唇被堵住,无法清晰表达自己的抗拒。
两人都无视他的拒绝,柳栩涵分出一只手揉捏他饱满的胸乳,不时用指甲陷入乳缝,像要榨柠出甜美的乳液。
柳栩煜不甘被人忽视,狠狠啜吸朱红的花蒂,穴口溢出的淫水沾湿他秀气的下巴。
也不知他因为谁而淫水直流,穴口像是止不住水一样,想要更多的疼爱。
妒嫉使他内心怒火加燃,加劲咬上花蒂,把它当成糖果又舔又咬,迫得对方双腿乱腾,双手将他粗壮的双腿分成一字马,更方便自己行动。
无法透过声音传达意愿,陈默无助抵抗他们强势的掠夺,上下被夹攻,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充斥全身,蜜色大臀颤抖几下,穴心紧缩着喷出一股潮水。
「呜呜~要…来了啊…」
陈默嘴上终於被人放过,呻吟声得以发出。
柳栩涵转移阵地,啜上那朱红的乳粒,不输弟弟的凶残去啃咬,就像饿了几天的野兽嚐到一点点肉汁,狼吞着眼前的佳肴。
乳上特有的刺痛提醒陈默,有另一头野兽不堪受到忽视,即将把他吞噬。
他还来不及表示,底下花穴已被某条湿滑的舌头穿入,像点火一样碰撞每个刺激点,肿大的花蒂时不时遭人拉扯,完全没有怜惜对待。
本来还处於不应期,两个敏感地方被人攻占,他慌张地哀求:「栩涵,栩煜,不…要再弄我,义父…不能承受了,求求你们吧…」
比上一次的高潮相隔不远,已经硬起的肉棒展起雄风,吐出液水表示渴求抚摸。
柳栩煜留意到这一点,分出一只手去抚弄,细腻的手指抠起马眼,迫得更多淫液流出。
「嗯啊~不要刮他…」
这下连马眼都成为别人戏弄的玩意,加剧的酥麻席卷全身,他瞪大眼睛,喘气的声音加快,只是片刻,前後同时失泄。
花穴猛烈伸缩,颤抖着吐出一大股潮水,被人如获珍宝吞咽一大半。
而勃起的肉棒跃动几下,就射出白花花的精液。
陈默被两重高潮弄得失魂,连後穴被人开始发掘也没留意。
柳栩煜借着淫水塞入两根手指,可天生不是做这种事的後穴无比紧张,把入侵的手指紧紧捏紧,乾燥的腔道带来不一般的热度,已经让人期待容纳肉棒的那一刻。
逐渐增加的手指终於让陈默发觉,惊恐道:「栩煜,你想干嘛!?那里是不可能,进不去的!」
「义父,这里正紧紧套住我,似乎想要更大的东西进入。」
他邪魅一笑,眼底的慾火早已压不住,盯在淫荡而不知的义父。
要令义父身心完全服从他们两个,学会取悦自己,才是义父唯一要做的事情。
「义父,你後面的处子穴,我收下了。」
不顾前面潮水泛滥的花穴,将自己剑拔弩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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