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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息扑在脸上,发现与他的距离有些太过亲密,马上把身子往後挪了一下,退开时,脸蛋还带点红润。
心跳声不绝於耳,默默地张嘴呼x1吐气缓和下心跳。
她抚着燥热的脸颊,摇摇头,「没有,没什麽。」接着看见他手里的讲义,把话题兜在讲义上。
「咦,学长,这是国文的复习讲义吗?上面的记号是你的问题吗?」她稍稍瞥了一眼,这好像是影印的讲义,上头已经画上各个颜se的记号,汪浩斯颔首,「对,等下要去教师指导室询问老师问题。」
「教师指导室?」王如珊对於这个东西感到有些陌生,忍不住一问。
「对呀,就在自习室旁边的那几个门後。」汪浩斯回首指着一个方向,王如珊这才发现自习室旁确实有好几扇门,也看见陆陆续续有几个同学从门那里出入。
汪浩斯起身,「你要一起去看看吗?」他带着柔和的笑意,眼睛炯炯有神地看着她。
炫目的笑容,令她有点迷失心神,而後才迟钝地点头。跟着他走到教室指导室,刚要开门,正好走出了两位nv同学,手中抡着讲义,嘴巴带着有些花痴的笑容,「任老师真的不管怎麽看都好帅呀。」
任老师?王如珊挑眉,随後看向墙壁上的名牌,「值班老师:任然宇。」
什麽?任然宇?她看到这个名字,感到惊慌,是她所认识的任然宇吗?还是只是刚好同名同姓?
「怎麽了?」汪浩斯手放在门把上,侧头问了她。
她急忙摇头,跟着他踏进指导室,原以为只是刚好同名同姓,当那个熟悉到不行的身影掠入眼中後,她惊讶地看着穿着休闲服,手里正捧着古诗三百首的书籍,眉眼和嘴角带着浅浅的笑,全然一副好好老师的样子,那模样跟记忆中的他完全搭不上边。她摀嘴,忍不住的捧腹窃笑。
天啊,不是吧。那fangdang不羁的任然宇竟然当了老师,而且还是跟他形象搭不上的国文老师?
她感到难以置信,抖颤地肩膀压抑住即将迸出来的笑意。
「老师,我可以问你这个文言文的意思吗?」汪浩斯的询问,把她拉回了思绪,她定眼瞧着任然宇细心地回答他的问题,看着他认真的神se,她忽地笑不出来了,甚至感觉与他们之间隔了一道鸿g0u,明明很近,却变得好远好远。
何时任然宇也变成她碰触不着的距离,明明以前转个头他就在那。
「同学,老师脸上是有什麽东西吗?不然你怎麽一直看着老师呢?」任然宇笑着问廖惠贞,打从她跟汪浩斯一起进来後,他就注意到她了。
被他突如其来的问题,ga0得慌乱,连忙东张西望,想要找个东西掩饰自己的不自在。瞧见桌上的讲义,忽然灵机一动,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就转身开门走出指导室,并且走到放置各种讲义的书柜,从上面随意ch0u出一本测验卷,去影印机那里印了几页,用笔在上面乱答,拿出萤光笔,翻了翻试卷,随便在上头画了几笔,连个字都没瞧,就连忙小跑步跑回任然宇那里。
在汪浩斯还在询问任然宇题目时,藉机cha口:「老师,我可以问你这道题目怎麽解吗?」
任然宇瞥了一眼她手里的讲义,而後跟汪浩斯面面相觑,接着两人噗嗤笑出声,王如珊被他们突然的笑声感到错愕,一脸茫然地来回看他们。
「同学,你有看清楚你拿着是什麽科目吗?」任然宇笑着指了她手上的讲义。
她还不清楚当下状况,汪浩斯就先帮她解答了,「学妹,任老师教的是国文,而你拿的是自然喔。」
王如珊此时才恍然大悟,连忙看向手上的讲义,上面洋洋洒洒打着:「自然一下测验试卷」,她刚才什麽都没看,随便拿了就印了,天啊,这下尴尬了。她抚额,在这时彻底察觉到自己有多愚蠢。
如果这时候有个洞,她真想往里面钻。
任然宇似是发觉到她的窘迫,拿过她手里的讲义并说:「不过刚好这题我会,我教你。」
他用这样的方式,帮她化解尴尬,解决了她全然不知道下一步该怎麽做的窘境。
她微窘的把头凑过去,脸蛋还是燥热的,专心听他解说。耳边传进他充满磁x的声音,熟稔的感觉,令她思绪慢慢飘忽,回到那一年与他一起钻研课题的时候。
高三是水深火热的一年,几乎每个月都有繁重的小考和模拟考。那时的王如珊在浑浑噩噩两年後,在大考前突然想通,觉得自己要好好地用功,考上一所好的学校。於是拉着已经彻头彻尾改过自新,但也跟她一样临时抱佛脚在恶补科目的任然宇,每天放学都留在教室晚自习。
王如珊翻阅国文试卷,虽说文言文考题b重不多,但失之毫厘,差之千里,差一分就可能考不上理想学校,所以一分都不能放过。她咬着笔,拢起眉头,思考考题上的答案。
任然宇瞥见她蹙眉,忍不住也跟着皱眉,微微把身子倾前,瞄一眼她在苦思的题目。发现那道题简单易懂,他忍不住窃笑,坐正身子後,在位子上看着她苦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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