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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出要求(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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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酒店已经是晚上,原本明朗的夜空霎时乌云密布,停机时,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

天空电闪雷鸣,尤为骇人,劈下一道闪电时,吓得她一抖。

下一瞬,肩膀攀上一只大手。男人自如地揽过她的肩膀,那把在寺庙外买的伞也发挥了作用,将她遮得严严实实,一滴雨丝都没能湿透她的衣角。

阿蟒抹了把淌水的脸跟在身后。今天这天气也不知怎么回事,下雨下得叫人猝不及防,也幸亏早早下来了。

从楼顶上进入酒店内部,魏知珩收伞扔给阿蟒。阿蟒跟在两人身后进入电梯,余光扫了一眼披着魏知珩外套的女人。

只见文鸢垂着头,手指紧紧抓住魏知珩的衣角,刻意离他远了些,像避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透过电梯内的镜子,阿蟒观察着自己这张脸,他也没长得这么吓人吧?瞧把人吓成什么样了。

“你下去。”魏知珩淡淡掀眼皮吩咐他。

“?”阿蟒有些不理解,不过一低头,看见自己浑身上下湿透的样子,衣摆能拧出水来,顿时了然。

电梯里都是滴滴答答的水声,他像只刚捞上岸的水鬼,外面摁停电梯的人一见这场景都没敢进来。阿蟒只好耸耸肩走出去等下一趟。

他一走,文鸢才离魏知珩远了些。

“他是谁?”等电梯下楼层,文鸢闲聊问他。

“不重要。”说完,电梯已经到了楼层,魏知珩牵着她走出去。

文鸢在他左手侧,刚才没注意,现在才瞧见魏知珩右侧肩膀湿了一片,是刚才伞倾斜了一半导致的。即便发觉了他这一多余动作,文鸢也只是默不作声,任由他牵着自己回房间。

这样的场景有些熟悉,以前和金瑞恋爱时,逢下雨天他来接她,两人也是这样挤着一把伞。金瑞牵着她的手背影逐渐在眼前模糊重合,文鸢有些恍惚,被雷劈傻了,她怎么和会觉得眼前的男人能跟金瑞一样?

魏知珩比金瑞要高一些,停下来黑影子压在她面前时格外压迫。

房卡刷开,魏知珩没有急于进去,高大身影堵在门边转过身看她:“有心事?”

文鸢急忙否认,将一脸心事遮掩住:“没有,你的肩膀湿了,先进去洗澡吧,不然感冒了怎么办。”她指着他肩膀。

她不擅长说谎,一说谎,眼神就会不自觉漂浮,譬如现在。魏知珩没有计较她究竟在想什么,推门而入,将伞随意扔在门边,开始摘眼镜解衬衫扣子。

他今天穿着件单调的白色衬衫,一股文雅气,摘下眼镜却是另一副光景。

魏知珩的头发有些湿,他随意一捋,将眼镜扔在桌上便去浴室洗澡。

桌上的那副薄透金丝眼镜微微泛光,文鸢捏起,观察了下,惊讶地发现一个事情,知珩压根就不近视。

那他戴眼镜做什么?装模作样。

她见过他摘下眼镜的样子,比戴眼镜时要精明得多,他长了一双会骗人的眼睛,而戴这个。文鸢又看了看手中的眼镜,认定他戴这个一定是为了遮住自己眼底那些算计。

文鸢脱下那件沾满他气息的外套扔在沙发上,背上的包却没舍得丢,她走到白天插好花的瓶子前,将包中的钱塞了进去。做完这一切后,才坐回沙发上整理今天在外面买的两个纪念品。

她并没买太多东西,两个建筑品是来老挝后唯一采购的东西,不算太漂亮,甚至过于劣质,却能在手中把玩得乐此不疲。

两个劣质品捧在手心,纯金的招财猫被遗忘在角落。

文鸢眉眼弯了弯,心情还算不错,太入神,导致身后站了个人都不知道。

魏知珩单下身裹着件浴巾,露出健硕漂亮的肌肉线条,擦了擦头发,抬眼便看见有沙发不坐偏要半跪在地毯的女人。

察觉到有黑压压的影子逼近,文鸢猝然回头,脸上浅薄的笑意还没褪去。在看见他的一瞬微怔了怔,随后扯着笑,别提有多假,魏知珩却没拆穿,淡淡注视着她,将擦头发的毛巾丢在沙发上,把她从地上拉起来。

看见她手上把玩的劣质东西,喜欢到爱不释手,笑得不值钱样,却不见他送的礼物,魏知珩当即蹙眉:“你就这么喜欢?另一个呢?”

“啊?”怕他又大发脾气,文鸢只好说:“那个太贵重了,不适合拿在手里玩,我把它好好收起来了。”

原来是因为他送的东西她很珍惜。魏知珩挑了挑眉:“是吗?”

文鸢点点头,担心魏知珩把东西丢了,又补充:“这个也很好看。”

文鸢分了他一个,又想到他在餐厅嫌弃的样子,缩回手:“我觉得很漂亮。”

这句话并不是在糊弄魏知珩,她没去过太多地方,从小到大把能活动的区域划分得十分明显,基本是打工、学校、家,叁点一线,从不逾矩。在同龄人被父母带着出去旅游亦或是夏令营时,她唯一的乐趣就是一个人在家里制作手工。

自记事起,文鸢就学会了拿一些二手市场上别人不要的边角料来做手工,有时河边长出的芦苇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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