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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出要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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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变成编制的材料。

那时候,文娜从舞蹈培训班回家时就会带她去二手市场摆摊,其他人看着两母女可怜,有点钱的总会多给一点报酬叫她带孩子去吃顿好的买点零食,到了晚上,她点着一盏台灯一个人缝衣服做手工。

虽然穷,可妈妈从来没让她脏兮兮过,衣服永远是学校里洗得最白的那个。

直到文鸢失去了母亲后,一个人也小小撑起生活。她长大点儿,有独立能力,便去小餐馆打工,凑生活费,穿梭在离家不远的地方。

那时的文鸢想着有天长大要去更远的地方,她得离开,不管是幸福亦或者不幸福,她都要走。妈妈的心愿是她可以永远、永远地快乐,像风筝一样,飞得高,飞得远。

那些餐厅的报纸杂志上的风景,有一处便是相隔甚近的万象的塔銮佛寺,听说这是座很灵验的寺庙,屹立在这里上百年,接受信徒的供奉。

可那时,她只是匆匆一眼,却也没想到有一天能亲临,即便是以这样不堪的方式。

魏知珩瞧她微微走神,弯下腰捏了下她的下巴,没问她又在想什么,指着桌上几个东西:“喜欢就全部都买真的,假的太廉价。明天会有人送过来。”

文鸢缓缓回神,盯着他俊逸脸庞:“我还可以要一些其他的东西吗?”

“当然可以。”魏知珩大方。文鸢难得提出要求,他没有理由不答应,笑得疏朗,“要什么吩咐下面的人,第二天就会送过来。”

“我想去赌场玩。”文鸢支支吾吾,有些不好意思,“可以吗?”

魏知珩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不可置信问她:“什么?”

“我没玩过,想试试。”

不擅赌技的人基本逢赌必输,他倒也不是输不起这点钱,只是疑惑文鸢是怎么突然而起的心思。

在他审视的眼神下,文鸢才坦白:“今天求签的时候,解签语上说我祸端。是情祸和财祸,财祸只有破财才能解,我一时想不到有什么能更快破财的办法。”

魏知珩听得发笑,悠闲坐在沙发上,觑着她不知所谓的表情,笑出声。

“财祸可以破财,情债呢?”

他将话拖延得十分暧昧,手指把玩着她买来的廉价东西,有一搭没一搭地敲出声音,提醒她回答。

“我不知道。”

不知道?究竟是装作不知道还是真的不知道?魏知珩陡然望向她:“你看,又不聪明了。”

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她永远也拎不明白。除了他一个男人,还能有谁?捡句好听话都不肯,可不就是不聪明。

“那是孽缘…”文鸢从地上起来,“不是好事。”

魏知珩掠了掠她,试图从她表情中找到说谎的痕迹。这回倒还真没有。

“谁是孽缘?”

文鸢语塞,眼珠子转了转,最后也知道瞒不下去,只能坦白:“我不知道,他没说,下次我去问问。”

魏知珩也不说她究竟表露得多虚伪。总共就两个男人,除了他,还有另一个,那蠢东西一无所有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还牵连出一堆祸端,让自己的女人受罪,可不就是孽缘?

相比之下,是谁几次叁番救她于水火之中,答案显而易见。

“很难说?”魏知珩语气不轻不重砸在她心头。

即便知道自己此刻应该说什么,但文鸢始终都不愿说金瑞的名字,只敷衍答了几句便去浴室洗澡。意外的是,魏知珩没有为难她,只说了句“出来送个礼物给你”便放她走了。

浴室里,文鸢心脏揪紧,丝毫没有为这句礼物而松懈开心,相反,她回忆起魏知珩说这句话时的表情。要笑不笑的样子让人不寒而栗。

她实在不知道魏知珩能有什么礼物送给她。

没敢多耽误时间,文鸢匆匆洗漱完便走到客厅里,听见窸窸窣窣的说话声,竟然是电视打开着。而魏知珩早已经在沙发上等候多时,背身对她,文鸢忐忑走到他身边才发现魏知珩捏着今天的晚报看。她连呼吸都放缓,生怕自己有一丝一毫打扰到他。

气氛有些怪异,寻常魏知珩是不会在这里放报纸的,今天竟可以当着她的面看,就连酒店的电视也打开着,正在播放新闻。

她小心翼翼地去看电视播报的晚间新闻,都是些民生日报,以及某些地区不间断的内战消息。看了会儿,有人已经盯着她许久。

魏知珩让她过来,女人脚步迟缓,每一步都谨慎。

“你那么怕我做什么?”魏知珩宠溺摸着她没吹干的头发,眼神浮笑,“是对我的礼物太期待了?”

文鸢挺直了脊背,默不作声。

魏知珩握着她的手拍了拍,随后把人拉起,往摆放佛像的地方走去。文鸢蹒跚跟在他身后,越走,心绪越发不宁,直至看见佛像下的熏燎的灵柩,以及,那张清晰的照片时,大脑轰然炸开,久久无法平静。

她站在原地,距离灵柩叁步之遥,注视着那张黑白色的照片。

照片上的女人看不出任何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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