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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寸相思(古代青楼杖责sp)上(3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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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躲闪,目光游移到别处,既不看我也不看其他,只专心盯着地砖。我在知道他在想什么,眼前的一幕勾起他惨痛的回忆。

3

阿玥以为我们是在正式调教之后才认识的,但其实,我早就见过他了。

那天我被恩客放了鸽子,心里正憋着气没出发泄,听说静思斋里正准备处罚一个逃跑未遂的雏儿,便想着去看看,顺便在别人面前炫耀一番我新置办的一套首饰。

不过我去晚了,训话已经结束。只见一个十五六的少年被捆在长凳上,巴掌宽的竹板子狠狠抽打他的屁股,每打五下,便有个龟奴往他血迹斑斑的裤子上浇水。

少年的嘴没被堵住,每一声惨叫都凄厉得让人头皮发麻。他手腕上的麻绳勒进肉里,手指紧紧抠动凳子腿,像是要把木头掰断。

我问那边上的人,要打多少。

回答,八十。

我心底叹气,八十板子打完,两团子肉非得烂了不可。我刚还纳闷怎么没褪下裤子来,现在才明白,这是要往死里打。

万菊楼打板子是有讲究的。

数目少,怎么都好说。可刑数多了,便显出不一样来。

若穿着裤子打,看似是留了情面,可实际上几十板子打下来,裤料早坏了,碎布茬混在烂肉里,根本清不干净,没法治。反倒是打光屁股的,更容易清创,还有痊愈的一日。

少年哭嚎的声音令人心碎,他有一副好嗓子,若唱小调一定动听。

又浇了一次水,他的下身一片黑红,淡红色的水滴滴答答落到地上。板子再落下时,他的腰身跟着起伏,板面和破烂的屁股接触的瞬间拉出一道黏稠的血丝。

一旁的人报出数字四十,还有一半。

我想走了,再不忍看下去。就在那时,少年转过头来,我一下子定住。

尽管他现在涕泪横流双目紧闭,可我依然从那披散凌乱的发丝中看到一张倾国倾城的脸。

一瞬间,怦然心动。

我走到楼主身旁,几番耳语,达成约定。他笑道:“他心思奸巧,你驾驭不了。”

“不会的。”我相信自己可以,以我在万菊楼十二年的阅历,还治不服一个雏儿吗。

当然,从后来的事来看,我确实没治服。

4

二十板子很快打完,我看着眼前两人,漫不经心道:“长记性了?”

玉筎被人扶着跪在地上直不起腰,哭道:“记住了,再也不敢了。”他裤子上一团红,想来这半个月都下不来床。

而明晗则压根儿跪不住,瘫在地上进气少出气多,一张明媚的小脸哭成了花猫,白绸裤子紧紧包着屁股,上面散布星星点点的血迹,看上去像大个的寿桃馒头

“行了,扶回去吧。”我也不指望明晗说什么了,一挥手叫人把他们抬回去上药休息。然后,对剩下战战兢兢的人道:“谁还参与了,都麻利儿地趴到凳子上,要是有不自觉的被我揪出来,可就要翻倍打。”

很快,七八个长条凳上都趴满了人,裤子都褪到膝窝,露出白皙的屁股。

照例二十下,也是按住手脚,堵上嘴。

竹板子打在皮肉上,到底是比打在衣服上疼得多,响声也更脆。

只消两板子,一团团白肉肿胀深红,五指宽的板痕高高隆起。待到第五六下时,有那皮肉嫩薄的,已经皮开肉绽,鲜血直流。

我看见阿玥悄悄撇过头,心中冷笑,这就看不下去了吗,别着急,待会轮到你。

5

楼主最终被我说动了,免了阿玥后面的罚,拖到小屋里养伤。

我再见到他时已经是一个月后。

他跪在我面前,规规矩矩的,我心知那一顿板子已经把他打怕了。

“我姓凤,叫若璇,以后不管人前人后,都要称呼我凤师父,懂了吗?”

他点头,没说话。

我抬手给了一巴掌,不重,但足够给他点颜色:“你点头给谁看,要说明白了。”

他捂住脸,重复一遍:“是,明白了。”

我笑了,孺子可教。

6

阿玥不笨,但也绝称不上聪慧,教给他的东西总是一知半解。有时我在想,他的脑子要有脸蛋一半的灵气,也不至于我着急上火。

学古琴,也不指望他能成名家,只求记住三四首,练熟了装门面,可就这简单的几首小曲,练了四个月,弹出来却像乌鸦叫,毫无美感和韵律。

学下棋,棋盘还未下满,他便已被杀得片甲不留。

画画就更甭说了,他连毛笔都没怎么拿过,写出的字歪歪扭扭,画出的人也只能说……有鼻子有嘴像个人样。

总之,琴棋书画,样样不通。

这样一来,清倌是做不成了。

7

做艳倌,阿玥的条件没的说,盘靓条顺,气质也不错,不说话时就像株清丽的木兰,端庄典雅。

而一开口则又是另一番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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