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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鸡巴不行他用逼才能尿得出来(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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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的指尖一下一下地戳着他的发旋,逗弄不需要感情的性爱玩具。

“你不是很想见他吗?阿蛋……应该叫他‘第278号’。他就在便器所里面工作噢。”

凤圩垣转而狠戾地掐捏着王选的下巴,逼迫他与自己对视。在这双英气的眼瞳里,凤圩垣如愿以偿的看见了深深的恐惧,软粑的怯懦。他们之间隔着无法逾越的鸿沟天堑。王选已经摔进尘埃里,可凤圩垣还狠毒地、不余遗力地踹他一脚,恨不得将他踢进地狱去。

可我真的做对了吗?凤圩垣短暂的怀疑了一瞬。

高高在上的骄子冷漠地望着那个跪倒在地的,忤逆自己的肮脏贱畜。他执拗得不肯注视心底逐渐松动的石海,一如当年幼小的他因无法驯服那匹漂亮矫健的烈马,便叫人把马杀了一样;如今他一样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人,于是只好靠着最原始、最直接,也是最愚蠢的方式——毁灭他。

“呜呜呜……”王选疯狂地摇头,痞帅张扬的眼此时源源不停地坠着泪,凄苦的涕泗流了满脸的晶亮水光,方才还中气十足的怒吼的唇被外力封住缄默了痛苦的呼号,只余下几声断断续续的痛哼呻吟。

凤圩垣背过脸去,攥紧了拳头。终于,灰色的邪念占据上风,他还在做了和小时候同样的选择。

“带他去便器所。”

——来吧。就让我来带你看看,珠港新墅的“乐园”吧。

凤圩垣的损友之一——维坦,其父姓李名维坦,虽然听着像洋鬼子,但他是地地道道的珠港本地人。维利的奶奶来自英国,她的儿子继承了父姓、取了和母亲一般的外文名,后来这个习惯也顺理成章的传给了维利。

李维利开朗健谈,是国际音乐班公认的社牛,长袖善舞,还拉得一手动听的手风琴。

这段时间他也没怎么去便器所了,年轻高中生按捺不住铁鸡巴,腰胯又酥又痒,急切的想去会会便器所那些渴爱的小宠们,赏他们携带李家高贵基因的精子,用腥臭的奶黄浊液冲刷这些小骚逼的内壁,肏得他们嗷嗷叫……

可今天他得自己行动。

最近周瑞安孜孜不倦地去琴房打卡当卷王,每天复习到十点才回宿舍;而凤圩垣更不用说,本就有洁癖的他从不参与这种男士“活动”,如今有了专属肉器,更是整日见不到人影。

维利这人脑回路清奇,凡事不按条理出牌,和凤圩垣一比两人简直南辕北辙。凤圩垣嫌弃肉器脏,他却跟肉器们打得火热,连着十个坑位挨个地打招呼喊哥哥。这厮就是传说中人傻钱厚的散财童子,每次都不少往肉器旁边的小娄里塞小费。长相艳丽,态度和蔼还出手阔绰,所以维利可以说颇受便器们的欢迎。

拐进耳楼地下室,刚踏进便器所的小门,维利便深提一口气使出洪荒之力大吼:“看我的!深!海!巨!蟒!”

临近期末,便器所人烟稀薄,只有少数几个种马型选手还孜孜不倦地去找肉器打桩。忙着低头耕耘的学生们冷不防被维利的大嗓门吓了一跳,纷纷指责控诉自己差点被吓萎了。

维利笑着打招呼,发现这些花柳朋友纷纷提起裤子,铁青着脸往外走。

“嘿,你们这就走啦?”

“嗯,没心情了,”男生朝最里面的隔间呶呶嘴,“凤少在最里面,带着他的专属肉器,说是来参观的。”

“参观?”维利不明就里,隔间里的都是双性5A,同时也是新墅最肮脏的性玩具,那位从来连这里的空气都不屑闻闻的,今儿怎么突然转性来这里“参观”了?难道是想让自家肉器学学外面的玩法?或者跟里面的玩双飞?

维利可太感兴趣了,刚要去探探究竟,却被其他人拉住了胳膊。

“哎哎你们没洗手别碰我啊!”

“别管那么多了。你们班上那个凤家继承人脸色超级差,刚刚里面鬼哭狼嚎的和死了老婆似的,你现在进去凑什么热闹啊。”

经他们这么一说,维利更好奇了。他狐疑地朝里面的隔间巴望,只隐隐约约听着断断续续的哭腔和争吵,便器所隔音不好,他们的争吵内容也随着空气漂流出来。维利耳朵贴近了门板,终于听到清晰的对话。

“求……求你了,放他走吧,当我求你了不行吗!”

“呵,你以为我是慈善家?”那冷漠的声音顿了顿,像结了一层霜:“光养你一个就够添乱的了,况且,如果你不乖的话——”

“不听话会怎样?你也要把我送到这里来吗?”那低沉磁性的男低音带着微微的哭腔控诉着,听得维利脊梁骨窜起一阵酥麻,直冲向蛰伏沉睡的鸡巴上。凤圩垣这小子艳福不浅啊,听声音就知道肉器长相必定英武帅气,连啜泣声都这么奇异和谐的妩媚动人,显然是吞过男人不少的精水才晓得如何哭的又冷艳又能让人起欲望。

“我……”冷淡的声音像是陷入逃避的沉思中沉默着。

这么优柔寡断,是凤圩垣?维利有点意外,要知道即使是在他和周瑞安面前他都是说一不二的决策者,如同朝目标始终如一的标杆杠杆,规划缜密不出错的机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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