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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鸡巴不行他用逼才能尿得出来(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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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的那边,是个被锁在平衡架上的健壮男人。

男人已经被欺负到脑子崩坏憨傻了,见到曾经关系亲密的哥哥都辨认不清,只一个劲地冲着他们傻笑。阿蛋肯定是被不断绝顶高潮搞到烧坏了脑子。王选悲戚地望着阿蛋,只见那个小熊般善良可爱的青年被残忍悬挂着,全身上下到处挂满了白稠浓浆,圆圆的小鹿眼本该清澈见底,如今漆黑一片失去高光,仿佛燃尽了灵魂失去失望般枯萎着。上面的嘴巴,下面的尻穴,后方的屁洞都糊满了恶臭的精斑和一些尚还新鲜的精液,整个人都像一捧盛开到荼蘼的石楠花。可怜的男根被锁精环紧紧扣住,那根已经憋到紫红了也不能痛快的发泄一场,因为持续的勃起可以提升肉器的敏感度,让他们长期处于兴奋状态。即使萎靡了也会被锁精环里的特殊物质重新刺激到站立为止。

肉器是没有极限的,因为他们不是“人”。

王选看见自己的糊涂家人如此凄惨,刚毅的脸煞白,嘴唇也毫无血色。他早就站立不住滑跪在地,没了刚刚要和主人抵抗到底的嚣张气焰,他甚至扯拽住凤圩垣的风衣下摆不松手,露出卑微讨好的眼神仰视着掌握生杀大权的神明。

他铁了心的想带阿蛋离开炼狱。

这个学园,这个新墅,简直比最肮脏的垃圾场还要腐臭败坏,从内而外散发着无可救药的腥臭恶气。从一开始,这一切就是错误。他失踪的孤儿院的家人,朋友,因资本的玩弄而身处不见天日的泥沼之中,他们奋力挣扎,努力向阳,只是想要一个安身立命的家而已。

为什么?凭什么!

“求你了,把我放在这里,让我替他也好!”

凤圩垣再次愣住了。

关于送王选进便器所这件事,凤圩垣没过这个设想。他只是吓唬吓唬王选,但从不会有与别人共享的打算。王选显然误会了,从一开始就把他自己当成杨乐与凤圩垣“爱情”的假想敌,从主动规避和杨乐的接触到不愿意怀上凤圩垣的孩子,到后来想尽办法的逃离抵抗,都是源于不自信的体现。

‘没错,因为他不敢爱上我,才会想尽办法避免从天堂落入地狱吧!’——凤圩垣突然无端联想到王选的“爱”分量有多重,刚刚的怒火也平息了下去。他再次用莫须有的情感麻痹了自己,忽视掉名为一厢情愿的,不该出现在财阀继承人身上的东西。

现在的他也还不知道,因为刚愎自用导致后面发生的背叛、阴谋和再也无法挽救的脱轨,让两人的情缘彻底分崩离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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