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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从前种种譬如昨日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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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衡酉时就从医馆后门离开了。

医馆后门直通方家宅邸。他轻车熟路进了垂花门,走过游廊,过了中院,打开后院一间在外面落锁的房门。

房里没开窗,沉香木的架子床垂着玉绡罗帐,帐上遍绣洒珠银线玉兰。帐内不时传出沉闷的呻吟声。

魏衡将罗帐分挂在两边的羊脂玉垂钩上,露出床上锦被盖到脖子的方大夫,方一行。方一行眼睛被黑缎蒙住,嘴里塞着布团,脸颊潮红。呻吟声正是从他喉咙里溢出。

魏衡把被子掀开,方一行受惊地“唔”了一声。只见他躺在床上,赤裸的身体不断扭动挣扎。但双手被两指宽的厚布带捆在身体两侧,双腿也被同样的布带紧紧缠绕捆缚。阳具紫红硬涨地搭在小腹上,铃口露出一小截金色细棒。虽被堵着,透明的液体仍不住渗出。

魏衡垂眸看着那具知道是他来了之后“呜呜”叫着挣动得格外激烈的身体,伸手从他被布团撑得微微鼓起的脸颊上往下抚摸。脖子,胸膛,小腹……他手掌抚过的地方都颤抖着起了细微的鸡皮疙瘩。

“果然捆起来才乖。”他轻轻笑了声。

“呜……呜呜……”方一行摇着头。

魏衡把他嘴里的布团拿了出来,方一行下颌骨被撑得太久,一时合不上。魏衡掐住他脸颊,往他嘴里丢了颗药丸,再从下往上推他的下颌骨,强迫他嘴巴合拢起来。他的手就捂着方一行的嘴不放,直到按他估算的时间,药丸被唾液溶解又被方一行咽下去,才松了手。

他手甫一拿开,方一行就叫道:“阿衡,你快放开我……放开我……”他的声音绵软,全无气势。不像命令,甚至不像乞求,倒像是撒娇。他自己也被自己的声音吓一跳,闭紧了嘴巴不敢再开口。

“放开你?”

魏衡把方一行翻过去,摆弄成跪趴的姿势。方一行的手被捆着,只能把脸颊和肩膀都贴在床榻上支撑,屁股无可避免高高撅起来。

“阿衡~阿衡~”方一行惊叫。

“别急,就来了。”魏衡在他看不到的身后慢悠悠地说。

“阿衡……呜……”方一行带着哭腔胡乱叫着,也不知是期待还是抗拒。软弱的叫声在后穴被巨物长驱直入时变得高亢。

他被捆着反复侵犯已经好几天,后穴无需扩张就乖乖容纳了那凶器。尽管被撑开到极限,隐隐有撕裂的痛感,他那日日被埋入情药的后穴还是敏感地痉挛着,将如潮的快感一波波推向四肢百骸。

“衡……阿衡……好涨,难受……呃啊……快啊啊快一点……啊……”

又想逃开,又想要更多。方一行呜咽起来。

魏衡箍着他的窄腰,一下一下不紧不慢地进出。

“我听说,城里所有南馆里,名字带个‘衡’字的小倌都被你包过。”

“呜呜……快一点……好痒……”

“你包他们做什么?让他们这样操你?”魏衡猛地用力顶了一记,换来方一行一声微弱的尖叫,又恢复成不疾不徐的节奏。

“还是把他们当成我来操?”

“啊啊啊……用力操我,阿衡,阿衡……呜……”方一行晃着屁股主动去套弄。魏衡在他臀瓣上甩了一巴掌,扣住他胯骨不让他动。

魏衡自己也停了下来,只把阳具插在方一行屁股里不动。

“你想怎么样?你不肯见我,却不断搂着什么青衡月衡,你想怎么样?”

“明明是你先走的!”方一行被他钳制着动弹不得,情欲汹涌,无从宣泄,积蓄多年的愤懑也终于爆发出来。

“我缠你缠到自己都觉得丢脸,你躲得那样慌张,我还能怎么样?你还要我怎么样?呜……”他声音也还是微弱无力,“三个月来找我一次,你又当我是什么?”

“我说过了,我是闭关!至少不像你,流连在烟花柳巷!”魏衡怒目切齿,把粗硬的阳具拔出大半,又凶狠地捅进去。

“呃啊……你……嗯你混蛋!唔……”方一行骂了两句,被魏衡沉默地狠抽蛮弄了一会儿,便再也骂不出来,抽噎着哀求,“阿衡,松开我,让我泻了吧……呜呜呜……衡……求你了……”

“休想!”魏衡咬牙切齿,“方一行,你先招惹我的,等我动了情,你又想甩开我?休想!”

他们之间,一开始确实是方一行先对魏衡动了心。

魏衡喜欢独自外出游历,既为了寻找稀世罕见的药草,也为不同的人治疗各种疑难杂症。一次旅途中偶遇了同为大夫的方一行,两人谈得投契,便结伴同行。那个时候,方一行已经对魏衡暗生情愫。

随魏衡到了六壬山庄后,朝夕相处,那埋在心底的三分情长成了七分、十分。方一行终于忍不住对魏衡吐露心事后,魏衡却是瞠目结舌,一脸愕然。接着竟然躲了出去。

这一追一躲地反复了几回,方一行无意中得到了一颗丹药。这药吃下去后便会神智迷糊,听命身边人所说的话,但这段时间里的事,在药效过后会全部遗忘。

或者说本该全部遗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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