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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在这里?(中H)(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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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嘴里翻搅起来。周行知的羽绒服里面是单薄的睡袍,那简直太好处理了。他粗暴地扯下了那条底裤,踩着它踢到一边,然后抱起了底下光裸的腿。

这点润滑当然是很不够的,进入的时候连项君昊都觉得疼。然而这种疼又很痛快,撕开血肉、露出白骨的那种痛快。他闻到了血腥味,可那也只是助情的春药,只会让他的欲火燃得更旺。

他有多久没操过他了?十个月?如果不算那次未能得逞的“强奸”的话。

他觉得可笑,于是真的笑了起来。“被强奸的感觉怎么样?”他用手捏住他的下颌,逼迫他抬起头,“说啊。”

周行知张了张嘴,觉得连发出声音都很艰难,然而最后竟然也能完整地回答他的问题。

“……这次不算。”他说。

项君昊更用力地干了进去,从周行知的喉咙里干出了一声惨烈的悲鸣。即便如此,粗长的凶刃也只进入了一半。周行知的身体已经忘了他,那曾经被他彻底操开的、柔软顺从的肠道,如今却拼命排斥着陌生的血刃。

没关系,他会让他记起来的。

往后的每一下抽插都带着浓重的血腥味,然而有了血液的润滑,抽插开始变得顺利。项君昊粗暴地挺入,顶撞,蹂躏着这具冰冷的身体。全根没入的那一刻,他舒爽得连灵魂都仿佛抽离了肉体。

也只有周行知能让他爽到这个地步了。项君昊粗喘着想。只有这个身体,只有这个人,才会让他产生这样极致的愉悦。他不是清白么?那就玷污他。不是永远站在道德高地上吗?那就彻底把他拉下来,让泥潭里的欢愉成为他最终的归宿。

要风衣干什么,如今他全身的血液都是沸腾的,连指尖都烫得能把人灼伤。他发了疯似的进入那具身体,恨不能捣碎血肉般地抽送,仿佛只要激烈至此,就能从这具身体里置换出什么来。

“周行知。”他咬着他的耳垂,泄愤似的叫他的名字,“你他妈就是欠干。”

周行知没有回答他。

后半夜是在医院度过的,周行知醒过来的时候,私密处的伤口和腿上的冻伤显然都已经被处理过,连嘴唇上都带着淡淡的药味。

项君昊坐在病床边上,脸色冷到无以复加。

周行知的脸上再次浮现出那种令人极为熟悉的、无奈的笑容。“抱歉。”他说,“我是什么时候……?”

项君昊的脸色依旧阴沉得足够滴水:“周行知,你故意的是不是?”

周行知做了一个“啊?”的口型。

“故意惹火我,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就是想让我听你的话,是不是?”项君昊死死盯着他。

周行知怔了一下,又是笑:“你也太高估我了。”说罢似乎又想了想,“不过,如果真的能够做到,那也不算坏。”

项君昊的手在发抖,周行知看见了,把手覆在了他手背上,用很是温和的、安慰般的力道握住了他的手。真是讽刺,他把他抱过来的时候这人冷得像块冰,如今又是温暖的了。

他听到堤坝轰榻的声音。他赢了。他想。

“我可以答应你,不让她脏了我的手。”他看着周行知的手说,“可她要是再干什么脏事落在我手里,也别怪我不客气。”

“……好。”周行知说。却又垂下的目光,放轻了声音:“但,也要注意安全。”

从这几个字里,项君昊终于从中感觉到了一丝异样。他有些不确定地看着他:“你很怕她?”

周行知微笑着摇了摇头,说没什么,又握了握项君昊的手。

怕白家吗?倒也算不上怕。不过他的确听说过一个故事,在很多很多年前。

他记得那年的Aiden还只有十四岁,自小在国外长大的他和家族接触不多,有一天忽然在深夜打越洋电话过来,说自己做了噩梦,而那噩梦竟还是有原型的——是他的家族故事。当时的Aiden语气惊惶又吞吞吐吐,几番挣扎才开始中英夹杂地小声倾诉。

故事的主角是他的一位堂兄,其在赴美留学中交往了一个同样来自中国的女友,一度到了想要谈婚论嫁的程度。这段感情似乎原本并不被长辈认可,原因无非是嫌弃女方出身不高、作风开放之类,可快毕业时女方怀了孕,家里看在孩子的份上勉强松了口,说只要生出男孩就允准她进门。十月过后孩子落地,果然是个男婴,男主角的父亲却多留了个心眼,孩子一落地便取了血样去做亲子鉴定,结果竟真不是白家血脉。

这本该只是个偷鸡不成蚀把米的讽刺故事,结局却令人毛骨悚然:女主角的尸块连同那个孩子一起被绞进了水泥机里铸成立方,无声无息地沉进了渤海湾。男主角的结局似乎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不知道是疯了还是死了,总之后来再没被人见过。

周行知不清楚这个故事究竟有几分真,更不可能潜入渤海湾,去看看那里有没有一方裹着尸块的水泥。但这样的故事被安在家族血亲身上,的确是足够让人做噩梦的。

当然,想要这个世界变得更加美好总是要付出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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